吳澄玉看著菜地旁邊努力練習的兩個女孩,微微笑著,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在窗邊看了一會兒書,就打算躺下睡覺。
“睡覺吧!”
吳澄玉換上睡衣,走到拱門前,對著裡面吶喊一聲,卻發現黑暗中,兩個女孩的蹤影竟然不見了!
“翠霞,翠花你們人呢?”
吳澄玉大喊一聲,正要奔出房去叫人搜尋,轉身一看,卻發現庭院中,一個瘦削細長的身軀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手中按著兩個女孩的肩膀,一根麻繩勒著兩個女孩的嘴巴,讓兩人都發不出聲音來!
“你是誰?”
黑暗中,吳澄玉並沒有戴上眼鏡,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後者在黑暗中站著,對著吳澄玉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吳刺使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忘了我祖秉慧了嗎?”
“祖秉慧?”
吳澄玉猛然間一愣,走近幾步,看著祖秉慧那張有些發黑的臉龐,不禁驚訝道:
“沒看出來啊,祖公子,你和吳某可有冤仇?為何要如此對我的兩個女兒?”
“沒什麼,就是聽說吳刺使已經和秦淵那廝勾結在了一起,特別過來問候問候,結果發現閣下的兩個女兒,甭管是親女兒還是乾女兒,都在練習錢蘇子所教授的劍法,雖然朝天宗的女流劍法並不出眾,但是這套清靈劍法倒是很出名,男女都可以練習,所以小可自然是認出來瞭如此看來,吳刺使倒戈到秦淵那邊已經是事實了,對嗎?”
祖秉慧淡然的解釋著,眼睛死盯著吳澄玉的雙眼,後者哀嘆一聲,對著祖秉慧說道:
“你何必為難她們兩個?今天我前往城主府拜訪秦城主,自然帶著我兩個寶貝女兒了,我和秦門主進到房中商談的時候,兩個女孩就拉著錢郡主要求學劍,我也是回來之後才知道的,這兩個孩子只是一時好奇罷了,你為什麼要為難她們呢?祖公子也是倜儻之人,我也不便多說,請您放開她們,老夫任你宰殺如何?”
“那我就很想知道吳刺使和秦皇門門主秦淵在所謂的城主府當中談了些什麼呢?”
祖秉慧並不理會吳澄玉的哀哀求告,淡然的冷笑兩聲,繼續問道:
“而且閣下的升遷還是我們黃王府出的力不是嗎?如今人走茶涼,風往哪邊吹,你們就往哪邊倒,是不是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老夫不過是個讀書人,對於閣下這種高層人士自然是小心恭敬的應對著,至於其他的事情,祖公子,你還要讓老夫怎樣?李平舉都被秦城主趕到朔州城吃風喝沙去了,我一個小小的財長,除了為國收稅之外,還能怎樣呢?”
吳澄玉一臉為難的看著面前的祖秉慧,後者嘴角一撇,猛然間從腰間抽出一柄朧月紫光劍,對著旁邊的張翠花的脖頸輕輕一掃,那張翠花的衣衫頓時漏了一個大洞,一刀淺淺的血痕出現在她的脖頸之上:
“我只是告訴你,我想要了你這寶貝乾女兒的命簡直是易如反掌,你要是再給我東拐西繞,別怪我祖秉慧不念及我們往日的情分了,說吧,你和秦淵都談了些什麼?”
“你……”
看著張翠花脖頸上流淌下來的血滴,吳澄玉的心如刀割,開口對著祖秉慧說道:
“老夫能對秦城主說什麼?您絕頂聰明,應該很清楚吧,還是那句話,我希望您放過這兩個女孩,帶著我走,只要到了沒人的地方,我吳澄玉把話說完,就算是被閣下刺死也無所謂,只是不要為難這兩個女孩,拿她們做要挾,應該不是你祖秉慧的風格吧,我認識的祖公子可不是一個會傷害老幼的小人啊!”
“算你的話說的受用!”
祖秉慧的眼神中猛然間迸發出一陣自得,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祖秉慧還是很愛惜自己的羽毛的,對於名聲這種東西,祖秉慧也還是很看重的,吳澄玉一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確實也對自己構不成什麼威脅!
“多謝!”
看到祖秉慧的面色變得和緩,吳澄玉的臉色也終於好看了一點,正要往前走去,忽然看到張翠花猛然間向前一衝,對著吳澄玉大叫道:
“義父小心!後面有槍!”
說著,一個箭步衝到吳澄玉的身前,一把將吳澄玉推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槍響傳來,黑暗中,一顆子彈直接穿過了張翠花的左肩,一朵血霧綻放開來,讓站在張翠花身後的祖秉慧猛然間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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