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將自己擔心的事都一一叮囑完,不說她擔心,說了她又怕連燁會生氣。
她說完,未曾想的事他甚至還問:“還有嗎?”
“沒…沒有了…”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表情多麼地像認真聽學的學生。
一旦涉及到司卿,容帝燁總會拿出百分之兩百的精力來關注。
容父道:“差不多了,去書房吧。”
容帝燁眉頭一挑,沒有吭聲,不過倒是依言起身朝著樓上書房走去。
眼瞧著他們兩人上了樓,容母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總算落下。
剛剛,連燁真的沒有生氣!
卿丫頭…
果然,有些事發生了,某些人終究還是沒有變。
張姐忙完事情進來,就看到只有容母一個人,她腳步頓了頓,還是上前說道:“夫人,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張姐,你都是咱們容家的老人,哪裡還有什麼事是當講不當講的。”
容母都這般說,那張姐自是出聲問道,“夫人,您有沒有覺得,司卿小姐很熟悉?”
她的聲音很輕,甚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不想容母聽完,本是帶笑的她面色一變,“張姐!”
她的聲音格外嚴厲,張姐猝不及防被她驚到,容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一口氣,道:“張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這…夫人…”
“張姐,你對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容母的催促,張姐終是說道:“夫人,我說了您別怪,我,我總感覺,我在少爺的畫上見過司卿小姐。”
“只是那畫都是好多年前了…”
她小聲說了一句,容母聽見便接過話來,“很多年前的事,估計只是樣貌相似吧。”
張姐聽出了容母話中的暗示,她沒再多問,只是彎腰道了一聲,‘是。’
她轉身準備繼續工作,就聽到容母又道,“張姐,這件事,下次莫再提了。”
“是。”
張姐應下,出了客廳。
容母神情有些感嘆,“畫…”
“那麼多年前的畫了,還會被人記起。”
這句話似感嘆,更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