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知道方向，也不會被卡在先天境巔峰那麼久了。

“當然，你也不要氣餒。”

楚臨淵將他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又安慰道，“我以前沒研究過如何幫先天境巔峰宗師突破，我這兩年好好研究一下，說不定就找到方向了，到時候再幫你突破也不遲。”

“退一萬步說，即便我找不到方向，在你的生命徹底終結之前，我也可以為你出手一次，那時候再賭也不晚。”

“你說呢？”

他看著對方，建議道。

讓對方突破瓶頸，晉入天人境？

他略一思忖，就很確定有九成把握能成功。

什麼沒有方向？

只要激發了對方的潛能，自然就有了方向。

即便還不行，他再催動右胸膛的白氣，在後面推動一下，楚臨淵也堅信沒問題。

他對自己右胸膛的白氣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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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能幫對方突破嗎？

一個天人境強者，這確實很誘人。

可對方晉入天人境，再加上一群強大的宗師，還會受他掌控嗎？

楚臨淵不想去賭，也沒必要賭。

先天境巔峰晉入天人境的壁壘，沒那麼容易打破。

否則，整個武道界，也不會只有那些超級勢力才有天人境強者了。

而現在，楚臨淵還不想徹底和四大邪惡組織開戰。

如此的話，有沒有天人境強者，也就不重要了。

因為，連將先天境推到極致的沈老，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天人境不出，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天人境不好說，但天人境之下，他就是無敵的。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右胸膛的白氣太珍貴了，他可不想消耗右胸膛的白氣，卻給自己培養不安定的因素。

不過，他也給了對方希望。

如此的話，哪怕對方為了那晉入天人境的機會，沈老也不可能背叛他。

甚至，他不僅不會背叛他，還會盡力幫助他。

“呼！”

果然，就看沈老長呼了口氣，“有希望就好！”

“以前，我是看不到希望，完全就是絕望啊！”

他嘆聲道。

然後，他看向楚臨淵，“你答應我的，在我生命走到盡頭之前，要為我出一次手！”

他一臉熱切地道。

“放心吧，我答應你了。”

楚臨淵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