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哪一個？”

楚臨淵看著他。

“當然是秦紅玉了。”

鬼面直接道，“不對，哪一個？你還有幾個未婚妻嗎？”

“我師父給我訂下了十八份婚約。”

楚臨淵平靜的道，“段無雙只是其中一個。”

“對了，星煞幫杜幫主之女杜依蘭也是我的未婚妻。”

鬼面怔住，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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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整張臉都毀了，唯有那一雙眼睛是完好的。

楚臨淵看著他的眼睛，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十八份婚約？”

“林天在搞什麼？”

跟著，鬼面憤憤地罵道。

十八份婚約啊！

任誰聽了，都感到離譜。

“你認識我師父？”

楚臨淵的雙目一眯，緊盯著對方，幽幽地道。

他師父林大師的名頭很響，但知道他真名的人卻很少。

很顯然，這鬼面和他師父的關係匪淺。

鬼面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隨意地道，“算不上認識，但聽說過。”

他說得很平靜。

從他的表情上，楚臨淵看不出任何問題。

當然了，對方的臉全部毀掉了，除了猙獰的疤痕，也根本沒有其他表情。

但楚臨淵卻知道，對方在說謊。

當年，楚家被滅，他父親楚源冒死將他救了出來，然後將他交給了林天。

後來，他拜了林天為師。

除了他父親，又有誰知道這件事？

那一刻，他的心臟都忍不住砰砰巨跳起來。

“你剛才提到了秦紅玉。”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這是楚家沒滅亡時，楚家為我訂下的婚約。”

“而知道此事的人很少。”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的目光灼灼。

“沒錯，我和楚家確實有些牽連。”

鬼麵點頭，“甚至，我和你父親是朋友，所以對你的事多關注了一些。”

“我對你，沒有惡意。”

他趕緊表態。

“京城內，不僅秦紅玉是我的未婚妻，還有蕭家的蕭琬琰，姜家的姜淼，苗家的苗冰雪，也都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