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還有血跡,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這些女人一看就像是集體群毆過一般。
司雲翌見狀,如墨的冷眸淩厲的眯起,聲音冰冷的問:“發生何事了?你們為何如此狼狽不堪?”
其中一名身著月藍色百褶如意長裙的女子委屈不已的哭訴道:“王爺……妾身們會如此狼狽,是……”
女子的話還沒說完,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爹爹,是她們群毆,自己打的。”
聞聲,司雲翌抬眸,見是小墨墨,他的身後還跟著他的兩名貼身近衛。
小墨墨邁著優雅的步子上前,欣喜的目光落在了安陵逸風的身上,“安陵叔叔,母後把你救出來了,太好了,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安陵逸風垂眸凝視著小墨墨,俊美絕倫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墨墨放心,我沒事。”
鳳芊雅瞥了眼小墨墨,知道那群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狼狽不堪一定與他有關。
隨即她抬眸睨向司雲翌,邁著優雅的步子走近他,娥眉輕挑,揚唇說道:“我有些累了,先去歇會。”
話落,她垂眸睨著小墨墨,杏眸眯成了一條線,“跟我去歇會。”
她說完便憑著記憶走向她做完待的那間房。
小墨墨與安陵逸風隨後。
司雲翌見狀,如墨冷眸微眯,隨即睨向跪地的一群女人,臉色沉下,聲音冰冷的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剛那名身著月藍色百褶如意長裙的女子哭看向司雲翌,將他和鳳芊雅離開王府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後的司雲翌臉色極其的難看,他命她們各自回各自的房裡後,便周身散發著冰冷之氣的直奔鳳芊雅所在的那間房。
而鳳芊雅回到房裡後,坐了下來,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挑眉睨著小墨墨,揚唇說道:“說罷,你對那群女人做了什麼?”
聞言,小墨墨淺褐色的小眼眸微眯,聲音稚嫩的說道:“母後怎麼知道與我有關?”
鳳芊雅娥眉輕挑,以四十五度角斜睨著他,聲音清脆,“廢話少說,你究竟做了什麼?”
小墨墨小眉挑了挑,沖著他的親親母後甜甜一笑,“也沒什麼啦!我只是效仿了下娘親在聖卿王府教訓王府下人的手法而已,是她們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我是那個熙王叔叔的私生子,特意跑來想欺負我,我只是用九皇叔給我做的暗器,射中了她們當中的兩個人,然後她們就怕我了,我讓她們兩人一組,打對方的臉,她們也就照做了。”
聽完小墨墨所說的話,鳳芊雅眯了眯眼眸,揚唇問:“就只是這樣?你知道拿暗器射中了兩個人?沒做別的?”
小墨墨眨巴了下淺褐色的小眼眸,輕輕搖頭,“我只是用匕首在那兩個人的臉上輕輕劃了下,誰讓她們說母後你是賤人呢?”
聞言,鳳芊雅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來是她和司雲翌離開王府後,司雲翌的那些侍妾不知從哪裡聽說了小墨墨是司雲翌的私生子,便刻意過來找茬,激怒了小墨墨,便出手教訓了她們。
看來司雲翌的這些侍妾很愛爭風吃醋,聽到一點風聲就過來找茬。
隨即她站起了身,以四十五度角瞥了小墨墨一眼,揚唇問:“就沒有人阻攔你嗎?”
小墨墨挑了挑小眉,小唇輕揚,聲音稚嫩的說道:“母後不是說我若是少一根毛,就讓這王府變亡府嗎?還有熙王叔叔也只是下令讓人看著我,只要我不出府,不限制我的自由嗎?”
說完後,小墨墨又繼續問道:“母後準備何時回東冥國?”
他話音落下,司雲翌憤怒不已的冰冷聲音便傳進來,“傷了本王的侍妾,你們以為還能輕易的離開嗎?”
聞聲,小墨墨轉過身,見司雲翌俊臉上似覆蓋了一層冰霜一般透著寒氣,他眨了眨淺褐色的小眼眸,邁著小步子走到他的身前,聲音稚嫩的說道:“爹爹,是你的侍妾在你和母後出府後,就過來找墨墨的麻煩,問墨墨是不是你的私生子?還罵墨墨的母後是賤人,還說母後不知羞恥。”
聽到小墨墨的話,司雲翌垂眸睨著他,他就算是再生氣,也不可能將氣出在一個小男娃的身上,更何況這個小男娃還叫他爹爹。
而他原本很生氣,聽他喚他爹爹,心中的怒氣就消散了一大半。
他的侍妾是怎樣的秉性,他又怎會不知?她們平日裡便爭風吃醋,這王府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小男娃,還喚他爹爹,她們又怎會坐以待斃,尋事是在所難免。
隨即他睨向了端坐著的鳳芊雅,如墨雙眸眯起,聲音冰冷的說道:“人我已經幫您救出來了,現在你該履行你的承諾了,你的兒子傷了本王的侍妾,這筆賬,也該算在你的頭上。“
聞言,鳳芊雅如高貴的孔雀一般站起了身,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司雲翌的身前,掰了掰手腕,玉手一抬,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