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又得到一個壞訊息,莫渾將天靈石交給了另一個神秘人物。”刑澤板著臉道。
“具體說說。”
原來適才刑澤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詢問管家閻家是否有莫渾這個人。
由於閻家弟子、奴僕眾多管家一時間也不好做明確答複只說查出結果後當即彙報。
不過很快就有了莫渾的訊息然後刑澤前去確認就是同一人,莫渾見得刑澤到來想逃可卻被抓住。
“你在熙陽宗潛伏許久肯定知道我戰神的名頭說出天靈石藏在何處我饒你一命。”
“天靈石的位置我並不知曉因為在到華州時我就將它交給了另一人。”莫渾老實巴交道。
“那人是誰?”
“我不知道當初他以一件皇器為代價讓我從熙陽宗偷出天靈石。”
“好大的手筆。”刑澤冷笑道。
“李管家這莫渾你們要好好看管不得出任何差錯不然你我乃至閻家都脫不了關系。”
“刑大人放心絕對萬無一失。”
“看來那個神秘人物故意利用莫渾將我們引到閻家他則渾水摸魚玄星山脈外和湘西城外定然都是他的手筆。”刑澤似是而非分析道。
他並不太相信莫渾所說的話如今所想連空中樓閣都算不上。
“對了我送出訊息已有好幾天怎麼宗門還未派人前來。”
“還用說肯定是被攔截了。”
風堯剛輕描淡寫說完就有下人來報莫渾死了。
“什麼?”刑澤聽到後猛跺腳頓時天崩地裂身化流沙向外奔去。
相比較而言風堯則淡定如常,自援軍未曾到達他就明白一切都在幕後黑手的掌控中,他自己暗自送出去的那封信即便到達熙陽宗高層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頂天派人來查探,而這人現在是否還活著都是個未知數。
他雖慢了幾步卻依然能夠緊隨其後,來到禁閉室莫渾口吐白沫明顯是中毒的徵兆可又沒那麼簡單,在其身上壓著一張木牌。
“豈有此理。”
轟隆一聲木牌碎裂饒是刑澤心胸開闊城府深厚也難以壓制住滿腔怒火。
在木牌破碎的那一刻風堯依稀看見木牌上寫著幾個大字,“這只是個開始”。
“好大的口氣難怪以刑澤的涵養會這般。”風堯自嘆自語道。
不過刑澤畢竟有著戰神的稱號很快就將這份情緒壓下來。
“我去找閻佛。”
“看來得在試一試我可不喜歡這種被完全操控的感覺。”
“偷出天靈石的重犯竟然死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閻佛震驚失色道。
“就在方才閻家大牢內。”
“刑澤兄弟莫要生氣我也是剛知道此事李管家就究竟是怎麼回事?”
“貌似是有賊人溜進大牢中。”李管家回答道。
“這就是你給我的結果若是此事我和刑公子最終無法得到一個滿意答複你這個管家就不用當了看在多年情分上回家養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