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義話鋒一轉又道:“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暗河下傳送陣。”
六字一出風堯便感到一股攝人心魄的冷意過了許久方才消散。
“關於傳送陣是個秘密我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意找到,唯有一點絕對不能向任何人洩露包括至親至愛。”
“屬下明白還請前輩放心。”
“你先退下今次你雖不能殺掉白河報仇但我會為你找回場子,單單補償肯定是有的,你先退下吧,有事我會召你。”
“弟子告退!”
“三位都聽到了。”樂義仰頭微笑道。
空氣波動三位老者踏空而出!
“樂老哥想如何了結?”
“上門道歉、應得賠償!”
蕭伯沉思片刻吐出‘可以’二字,其後則消失不見。
白河快步向指揮所走去方才蕭伯直接傳音給他,他便知是關於風堯之事。
上次蕭伯已經對他進行警告,這次恐怕沒那麼簡單。
“參加指揮長。”白河躬身道。
“給我跪下。”
“什麼?”
“我是說下跪,你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蕭伯呵斥道。
“弟子不敢。”
白河極不情願的跪在地上,臉上滿是不甘。
“你不要一副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這是因為你的愚蠢所應該接受的代價,少時你還要親自去向風堯賠禮道歉,不然即使我和白家能保住你日後也毫無作為。”
“真有那麼嚴重?”白河問道。
“當然,若是你日後想報複切記不能讓對方掌握證據,吃一塹長一智。”
白河咬緊牙根:“好的,我去。”
“我已經為了準備好了禮物。”
蕭伯手一招一個靈戒就出現在白河手中。
風堯正梳洗完畢白河就登門造訪。
“你還真是能掐會算他還真來給你道歉。”憂傷皮笑肉不笑道。
“你知道緣由就別寒磣我了。”
風堯上前迎接:“白師兄造訪不知有何貴幹?”
“我是來向風師弟道歉的,我不該派人刺殺你。”
白河咬緊牙根右手指甲已然進入手中可見皚皚白骨。
“白師兄哪裡的話,咱們都出自於青藍學院有什麼仇恨是解不開的。”
“風師弟!”
“白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