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維慶,這樣吧,我就再給你次機會,拿著手裡的劍,去把薛堂主掛掉,我就原諒你了,就當你剛才逃跑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以前答應你的條件,還算數,怎麼樣,你敢不敢去?”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薛堂主心中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手說道,“張副堂主,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我什麼都答應你,張副堂主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違抗你的命令,一定會讓你滿意!”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我說過了,我只想讓你替我做這件事情,別的事情,我不需要你。”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才繼續說道,“袁維慶,這是你說過讓我給你一次機會,我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如果你不動手,你就連這一次機會都失去了,你懂不懂?”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顫抖的聲音說道。
“張副堂主,這是為什麼,我們大家都是南郡密雷宗的人,你為什麼要對薛堂主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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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張春仁冷笑的搖了搖頭,“袁維慶,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明白嗎?”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張副堂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四個人都是南郡密雷宗的人,這次來這裡,是要為你討回公道。”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可是,眼看著事情已經辦完了,你卻要讓我去掛掉薛堂主,我怎麼可能明白呢?”
袁維慶的話音剛落,在旁邊一直低頭不語的呂虎山,忽然驚恐的問道,“張副堂主,難道,你是為了堂主的位置嗎?”
聽到呂虎山的問話,張春仁點了點頭,“呂虎山,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竟然知道我的想法。”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沒錯,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算告訴你們又何妨?
難道你們沒發現,薛堂主實在不適合當我們的堂主?”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呂虎山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問道,“張副堂主,我感覺還好啊,薛堂主為人淳厚,對屬下也都很好,難道他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張春仁嘆了一口氣,“南郡密雷宗這麼多年以來,既沒有擴充地盤,也沒有擴大名氣,只靠幾個老客戶來照顧我們的生意。
就連南郡影子聯盟這樣靠訊息吃飯的聯盟,都有要超過我們的趨勢,難道你們甘心嗎?”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張副堂主,這好像沒什麼吧,我們南郡密雷宗和南郡影子聯盟不一樣,他們人多勢眾,接觸的人多,名氣自然也就大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你說錯了,為什麼不奇怪,你別忘了,我們南郡密雷宗是做什麼的?”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我們南郡密雷宗有強大的火器,而我們幫眾的武功實力又不弱,我始終不明白,憑藉我們的實力,為什麼還有可能會讓南郡影子聯盟超過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我也實在是不甘心。”
張春仁猛地轉過身指著遠處的薛志正,冷笑著說道,“我早就和他說過這件事情,希望擴大我們南郡密雷宗的實力,可是他不聽,還在守著他自己的規矩,不肯擴張。
最重要的是,他不肯擴張就算了,還偏偏要管著我,讓我也像他一樣,成為一個庸庸碌碌的人。
忍了這麼多年,我告訴你們,我忍不住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南郡密雷宗就毀在她手裡了。
所以,今天薛志正必須被掛掉,就算你們不做,他也必須被掛掉,你們明白嗎?”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冷的說道,“呂虎山,我讓你們去做這件事情,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肯聽我的去做,那我肯定會答應你們的條件,幫助你們修煉出上層的武功。
可如果你們不答應,那對不起了,你們不講信用能逃跑,我也可以對著不講信用的人不講信用,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