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維慶冷笑著說道,“呂虎山,張副堂主說的對,如果你有證據,我們自然不會懷疑你。
可是你沒有證據,這就證明你在說謊,是在騙我們。”
呂虎山冷汗之冒,大聲辯解,“可是我沒有,我為什麼要騙你們,你們想想看,在沒當上南郡密雷宗護法的時候,我和薛堂主有沒有太好的關係,他憑什麼要幫助我?”
聽到這句話,張春仁愣了一下,還沒等他說話,袁維慶便冷笑一聲,“呂虎山,說不定,當時你就主動投靠了薛堂主,薛堂主為了培養自己的勢力,所以才會幫你。
呂虎山,我看你就別再辯解了,肯定是這個理由,要不然,薛堂主怎麼可能會幫你?”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張春仁眉頭皺了起來,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冷的問道,“呂虎山,袁維慶說的是不是真的,薛堂主為了拉攏你,所以才幫助你的?”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呂虎山急忙擺了擺手,苦笑的說道,“張副堂主,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也不算很強,就算薛堂主想要拉攏一些人,他也應該拉攏一些武功更高強的人啊,比如說袁維慶,他的武功就比我高,如果薛堂主要拉攏一些自己人,那肯定也是拉攏袁維慶,怎麼可能會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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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堂主,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謊話。”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轉過頭看著袁維慶,疑惑的問道,“袁維慶,呂虎山說的都是真的嗎?”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這都是呂虎山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當初我當南郡密雷宗護法的時候,張副堂主你可都知道,事情的經過,你應該也很清楚,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張春仁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懷疑起來。
因為他記得很清楚,當初選袁維慶當南郡密雷宗護法的時候,自己可是堅決不同意的。
可是,薛堂主卻認為袁維慶可以當護法,最後幾經努力袁維慶才能順利的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在這其中,自己是反對者,而薛堂主確實贊同著,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薛堂主,袁維慶是絕對不可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的。
想到這裡,張春仁又想起了呂虎山的話,心中就更加懷疑了。
看著張春仁懷疑的目光,呂虎山頓時大喜,他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一說,張春仁就真的相信了。
想到這裡,呂虎山急忙大聲說道,“張副堂主,依我看,袁維慶就很可疑,剛才你也看到了,無論我們怎麼讓他動手,他都不肯對薛堂主出手,就算是想要背叛你,躲到易天華的身後,他也不想對薛堂主動手。
依我看,他才是薛堂主的人,他現在說我,就是因為他不想動手。”
說到這裡,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我說的沒錯吧,想當初,你能當上護法,如果不是薛堂主一直在幫助你,你怎麼可能當得上呢?”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張春仁,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我說的沒錯吧,剛才,袁維慶也曾經和我說過,薛堂主讓他當護法的時候,你是反對的,對不對?”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張春仁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點了點頭,轉頭看著袁維慶,冷聲問道,“袁維慶,你是不是還記得這件事情,所以才不肯對薛堂主動手?”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後,袁維慶立刻知道,呂虎山又把這件事引到自己的身上了,急忙擺了擺手,大聲說道。
“張副堂主,你別聽呂虎山胡說,他這是想要轉移目標,那你忘了,他剛才說去後山,沒有一點傷害,就能安全的拿回靈石,如果沒有薛堂主的幫助,誰會相信呢?”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張春仁眉頭再次皺了起來,轉頭看著呂虎山,冷冷的問道,“呂虎山,對了,這件事情你還沒有說清楚呢,現在趕快給我拿出證據來,要我不然,他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明白嗎?”
袁維慶看到自己的計劃成功,心中立刻大喜,急忙轉頭看著呂虎山,也不等他回答,便立刻大聲說道。
“呂虎山,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承認吧,有些事情就算是你想狡辯,難道你認為,張副堂主就那麼好騙,會相信你的謊話嗎?”
呂虎山眼看著自己的計劃要成功了,沒想到,又被袁維慶算回來了,急得他大聲說道,“張副堂主,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啊,如果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因,我早就說出來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