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顫抖著聲音說道,“呂虎山,不會吧,你怎麼可能斷定那是老張頭呢?”
說到這裡,袁維慶想起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頓時放下心來,微笑著說道。
“呂虎山,你就別亂想了,我們這次出門,並沒有通知別人,老張頭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不對,我敢肯定,樹林裡的人一定是老張頭?”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你就沒看清樹林里人影的樣子,你怎麼就可以肯定,樹林裡就一定是老張頭呢?”
呂虎山點了點頭,緩緩說道,“袁維慶,那當然了,我在樹林裡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老張頭,不會有別人了?”
袁維慶哪裡肯信,“呂虎山,你還是別亂想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沒人知道我們今天出來,老張頭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就算他武功高強,可他畢竟只是一個打掃衛生的呀,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機密呢?”
說到這裡,袁維慶語氣頓了一下,轉頭看著呂虎山,試探著問道,“呂虎山,你不會把我們的訊息告訴老張頭了吧?”
呂虎山搖了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把我們的秘密告訴老張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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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呂虎山的回答,袁維慶攤了攤手,“你看,這不就對了,你又沒把我們的事情告訴老張頭,別的人就更不可能告訴她了,老張頭怎麼可能會知道。
所以讓我說呀,樹林裡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老張頭,一定是你想錯了。”
說到這裡,袁維慶目光忽然一亮,笑著說道,“我知道了,我們南郡密雷宗有很多弟子,願意在那片樹林裡練武功,說不定你看到的那個人影,就是那些練武功的弟子呢?”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你說的不對,我可以肯定,樹林裡的人一定是老張頭,絕對不會錯!”
聽到呂虎山說的如此肯定,袁維慶眉頭皺了起來,“呂虎山,你怎麼敢這麼肯定,樹林裡就一定是老張頭呢,難道說,他有什麼特徵,或者你們約定好了嗎?”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呂虎山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
“袁維慶,你知道老張頭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袁維慶點了點頭,“那當然了,在整個南郡密雷宗誰不知道老張頭是打掃衛生的。”
呂虎山點了點頭,“這不就對了嘛,難道你忘了嗎,老張頭身上有股味,這股味兒很大,就算隔著很遠也能聞到。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南郡密雷宗很多的弟子都討厭他,就是討厭這股味兒。”
袁維慶笑著點了點頭,“我當然記得了,就因為老張頭身上這股味兒,我還踢了他好幾腳呢!”
說到這裡,袁維慶猛然醒悟,急忙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呂虎山,我不是這個意思,當時我只是想提醒老張頭,讓他去換換衣服,沒別的惡意。”
聽到這番話,呂虎山心中冷笑,就算你沒惡意,老張頭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袁維慶那些事情不要說了,我想說的是,那天在樹林外,我就聞到了那股味,所以我才肯定,樹林裡的人一定是老張頭。”
袁維慶有些驚訝的看著呂虎山,“呂虎山,就憑著這股味兒,你就肯定樹林裡的人是老張頭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那當然了,在整個南郡密雷宗除了老張頭之外,誰會有那種味道?”
說到這裡,呂虎山有些感慨,“老張頭不愧是高人,和平常人就是不一樣,真是我等人的楷模呀。”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後,袁維慶眉頭不由皺了皺,想起老張頭身上的味,更感覺到噁心。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笑著說道,“袁維慶,這回你明白了吧,樹林裡的人肯定是老張頭。”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想想看,老張頭為什麼要躲在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