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還記不記得剛才我說過,我去東郡的時候,有人在追擊我?”
袁維慶心中吃了一驚,但臉上卻沒有半點變化,微笑著問道,“呂虎山,怎麼了,難道你也懷疑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袁維慶,其實這不是懷疑,我已經可以認定,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就算你不承認,你以為你蒙面我就認不出來了嗎?”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雖然蒙著面,從外表上認不出來你,可是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從你的動作和武功上,你以為我也認不出來你嗎?”
聽到這裡,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這怎麼可能呢,你只憑動作就能認出我來,這豈不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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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在你追擊我的時候,你確實沒有用過你常用的武功,也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你的武功雖然比我高,但使用的你不常用的武功,所以也比我強不了太多。
你為了追擊我,都自己上陣了,我也想問問你,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讓你對我如此痛恨。”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翻話後,袁維慶心中頓時吃了一驚,他原以為這件事情不會被呂虎山發現,可萬萬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想起了這件事情,袁維慶在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同時,也一陣陣的惱火。
呂虎山這個傢伙絕不是好東西,雖然長的濃眉大眼的,看著像是一個忠厚老實的傢伙,可是,袁維慶可以肯定,他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呂虎山只要回到南郡密雷宗,就一定會和別人說自己的壞話,甚至告訴別人,自己曾經暗害過他。
雖然自己確實做過這種事情,可如果不是袁維慶總是害自己,自己怎麼可能動手害他呢?
有一段時間,呂虎山幾乎逢人就說,告訴他們自己所做的一切。
到了最後,袁維慶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再加上也想不到別的辦法,只能自己動手去追擊呂虎山。
可是萬萬沒想到,呂虎山這個傢伙人雖然不怎麼樣,可是運氣還真好,從那麼高的山崖掉下去,竟然什麼事都沒有,半年以後又回去了。
一想到這事,袁維慶心裡就暗暗後悔,早知道這樣,當時自己就應該到山崖下去尋找的呂虎山,省的後患無窮。
看到袁維慶在那裡低頭不語,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這回你沒辦法否認了吧?”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急忙抬起頭擺了擺手,“呂虎山,我承認什麼,這事就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呂虎山嘆了一口氣,“袁維慶,我記得當時你們是兩個人,你表弟已經說了,這兩個人,一個是你,另一個就是你的表弟。
袁維慶你當時用的武功我也認出來了,雖然不是你常用的武功,但你的動作我還是能認出來的。
還有你的表弟,他已經把這件事情很詳細的告訴我了,甚至,你們在等我的時候說過什麼,他都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我,現在證據確做,袁維慶難道你還想狡辯嗎?”
聽到這裡,袁維慶猛地看著呂虎山一愣,隨即擺了擺手,冷笑著說道,“呂虎山,難道你相信我表弟說的話嗎?”
呂虎山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表弟在我那裡很乖,他說的話值得我相信,反倒是你說的話,我卻不怎麼相信。”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如果我沒猜錯,你肯定對我表弟動用小手段了,對不對?”
“哎呀,袁維慶,你果然聰明!”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呂虎山立刻鼓了鼓掌,笑著說道,“袁維慶,你真的很聰明,看來只有你最瞭解你的表弟了。”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表弟剛開始什麼也不想說,可是呢,我動用了一點小手段,他立刻變得聽話了,只要我想知道什麼,他都會乖乖的告訴我。”
聽到這裡,袁維慶心中立刻升起一股怒火,“呂虎山,我自認對你不薄,想不到你竟然對我表弟都用小手段,你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