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天華的話後,薛志正忽然冷笑一聲,“易天華,不要以為你的武功比我高,你就能說走就走。”
說到這裡,薛志正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易天華,你別忘了,我可是南郡密雷宗的堂主,我憑藉的可不只有武功,你明白嗎?”
易天華點了點頭,“薛堂主,我明白,可是我們無冤無仇,你就要動用你們南郡密雷宗的火器,難道你就不怕引起我們之間的紛爭嗎?”
薛志正搖了搖頭,“就算引起紛爭,也是你引起的,和我無關,你懂不懂?”
聽到薛志正的話,易天華苦笑的搖了搖頭,“薛堂主,你怎麼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和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能怨到我的頭上呢?”
薛志正冷笑的搖了搖頭,“易天華,我原本也很相信你,認為你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到這裡,薛志正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如果你答應張春仁的條件,我也許會認為你真的和這件事情無關,可是,你卻偏偏不答應,還急著要走,不但如此,哪怕扔下你的兩個兄弟,你也在所不惜。
易天華,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薛志正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易天華說話,一旁的袁維慶已經搶先說道,“薛堂主,還能有什麼,易天華就是想偷偷的溜走,好躲在暗處陷害我們南郡密雷宗。”
易天華聞言,急忙擺手,“薛堂主,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我易天華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我之所以會離開,就是想要回去調查這件事情,我倒要看看,這其中到底是誰做的。”
聽到易天華的回答,袁維慶忽然冷笑一聲,“易天華,你就不要裝模作樣了,這件事情難道你還需要調查嗎?”
說到這兒,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易天華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易天華,這本來就是你做的,你還要調查給誰看,我看你現在還是趁早承認算了,省得我們薛堂主對你動手,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薛志正點了點頭,“易天華,我們的火器威力巨大,你千萬不要讓我們用出這種手段,否則一旦傷了你,到時你可別怪我。”
聽到薛志正的話後,也是臉色一變,他很清楚,薛志正絕對所言非虛,南郡密雷宗的火器威力巨大,沒有人不知道,易天華當然也不例外。
就算易天華的武功再高,他也不願意面對南郡密雷宗的火器攻擊。
看了易天華的表情,袁維慶忽然大笑的說道,“易天華,你要是怕了,就趕快答應我們張副堂主的條件,如果晚了,我們薛堂主可就要動手了。”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易天華長嘆了一口氣,“袁維慶,你不要拿你們南郡密雷宗的火器來嚇唬我,我告訴你,就算你們動用火器,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說到這兒,易天華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如果你們敢動用火器,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誰也別想好過。”
聽到易天華的話,袁維慶忽然冷笑一聲,“易天華,難道你以為,我們動用了火器,你還有和我們同歸於盡的機會嗎?”
說到這兒,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易天華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易天華,我告訴你,一旦我們薛堂主動用了火器,你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你拿什麼和我們同歸於盡。
易天華,如果你識相的話,趕快答應我們張副堂主的條件,我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次,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張春仁忽然大聲說道,“易天華,你何必執迷不悟呢,你現在不答應我們的條件,引來的後果,只能是我們動用火器,到時候,你真的有把握能躲得過我們的火器攻擊嗎?”
聽到張春仁的話後,易天華嘆了一口氣,“我雖然沒把握躲過你們火器的攻擊,可是,我卻有把握和你們同歸於盡。”
張春仁冷笑一聲,“易天華,你不要嚇我,如果我們真的動用了火器,你就算是想對我們動手,恐怕也來不及了。”
說到這兒,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易天華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易天華,我們現在之所以沒有動手,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明白,我們對你並沒有惡意,我們只想讓你答應我們的條件,只要你答應了我們的條件,大家立刻言歸於好,這豈不是很好,何必鬧得如此僵呢?”
聽到張春仁的話後,易天華的嘴角忽然泛起一絲冷笑,“張春仁,這有什麼好的,如果我答應了你們的條件,恐怕就上了你們的當吧,我怎麼會好呢?”
張春仁搖了搖頭,“易天華,你真的誤會我們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之所以讓你答應我的條件,就是想讓你賠償我,對我兒子的事情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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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華,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我只是想問問,我兒子的事情,你現在到底賠不賠償?”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後,易天華苦笑的搖了搖頭,“張春仁,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等我回去調查清楚以後,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難道這樣你還不滿意嗎?”
張春仁搖了搖頭,“我有什麼滿意的,你現在說的好聽,萬一你離開這裡,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那你說的再好聽,又有什麼用?”
說到這兒,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易天華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易天華,我只想讓你現在就給我答覆,否則,我絕不會放你離開,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也算是對得起我兒子了,他爹盡力了。”
聽到張春仁的話,易天華的心裡也有些不忍,畢竟,張春仁的兒子是被雪豹掛掉的,最關鍵的是,張春仁只有一個兒子,張火生被雪豹掛掉以後,張春仁就沒有兒子了。
這種痛苦,易天華能夠理解,可是,就算他能理解,他又能怎麼樣?
賠償50萬的金幣,張春仁不答應,300萬個金幣,易天華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