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生已經不忍心去看欺壓在她身上的烏卓,只是盈潔如玉的齒緊緊的咬住了下唇拼命的想要不讓眼淚流出來,然而卻依舊不過是徒勞罷了。
眼見自己身上已經只剩下底衣,暮生的心裡已經只剩下了絕望和無助,偏偏每一次她都要獨自一人承擔所有的苦痛前行沒有人在她身邊需要別人的時候拉住她保護她。
“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突然有人闖進了營帳裡打斷了烏卓。
烏卓見有人未曾先通報一聲便闖了進來壞了他的好事十分不滿轉過頭來怒吼道:“滾出去!誰讓你來壞老子的好事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不能等老子完事兒了再說嗎?狗東西,壞了老子的興致!”
那下屬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那邊的那副景象卻也覺得自己且十分委屈:“將軍,小的不是有意的,是……是那東越國的皇子來了,現在帶著大批的人馬已經闖進來了,我等攔都攔不住啊!”
“什麼?竟然這麼快,想來一定是有人快馬加鞭去通風報信了。”烏卓終於稍稍恢複了一些理智,一隻手不自覺的想要撫上了暮生的臉:“美人,等我回來。”隨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準備出去。
誰道下一刻便有人帶頭沖了進來:為首的男子面冠如玉,看起來的樣子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卻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之感完全讓人覺不出他竟也可以帶兵打仗。
煜月:“住手!你在做甚!”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床榻上衣衫淩亂的暮生時頓時覺得心如刀絞,若是他再晚來一步,會如何……他真的不敢去細想。
幾乎是怒吼一般,煜月:”全體東越國將士聽著,全部閉上眼睛給我出去!”
此令一下,東越國士兵便悄聲走出了營帳。
隨後他基本是咬牙切齒一般:“身為一國之將不以身作則以正法紀你竟然對別國之將做出這等齷齪之事,實在是令人可氣可恨!”
烏卓反而笑了笑:“將軍此言差矣,人生在世命數有盡,本就應當及時享樂這本是人之常情,如何算得風氣不正。”
煜月冷冷的“呵”了一聲隨即兩步上前靠近他突然抽出了劍劍尖直指他的咽喉狠聲:“你方才用哪一隻手碰了她,就留下哪一隻手吧!”
烏卓:“你以為自己當真有此能耐?”
煜月將劍柄橫在身前蓄勢待發:“不如試一試便清楚了。”
烏卓:“皇子果然是爽快!”
隨即二人在小小的營帳裡打的不可開交,烏卓平日裡也是使過劍的因此即便同煜月對戰亦絲毫不落下風,偶爾兩人的劍相碰撞發出清晰可聞的“錚錚,鐺鐺”聲。
烏卓心念一動:如此耗下去定然不是個好辦法,不如……
於是他再次避開了煜月突然而來的攻擊向後移步而去,煜月登時才反應過來他想要做什麼。
他果然將榻上傻傻不發一言的暮生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暮生抗拒得意欲掙開他的禁錮,可軟骨散的效力尚未完全消除,她自己便也無能為力。
烏卓看著煜月變了的臉色就驚覺自己果然賭對了一把,於是他當著煜月的面將暮生的衣衫又剝掉了一件,隨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又在她肩頸處一親芳澤。
煜月眼見他如此折辱暮生氣的渾身發抖就連雙手亦不自覺的緊握成拳半晌突然洩了所有力氣:“你想要什麼?”
烏卓見他明白索性就將話說開了來:“不多,我要的只是你們東越國邊界的一座城池而已,順便……”他又指了指暮生:“我要這個美人留在我南蠻國就夠了。”
煜月毫不猶豫將劍直指他的咽喉:“休想!”隨即趁著他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劍刺去劃破了他的手臂。
烏卓氣惱頓時將手臂纏繞住暮生的脖頸笑著:“你要我的命,我便先拉了她給我陪葬!”
“卑鄙。”
烏卓:“如何?”他又從衣衫某處拿出了一張字據:“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允諾你東越國割我南蠻國一座城池,如何?反悔不成?”
字據?
煜月:“哪裡來的字據?”
烏卓:”你東越國的副將簽的字據難道就不作數了?”
煜月見他勒緊了暮生的脖子更是氣憤無比,攻擊更是越來越猛烈越來越急速,殊不知忙中越容易出亂。
煜月接下來的許多步驟便都被烏卓看透一一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