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嚴大智和小喜樂都睡著了,母女倆躲在一個被窩裡說悄悄話,感覺好極了。
師墨帶著崽崽們回了後院,照常的學習過後,各自去休息。
翌日一早,崽崽們剛剛泡完藥澡,前面院門就被敲響了。
開門的是嚴利娟,發現是個陌生的長得很奇怪的小少年,訝異了一瞬,“請問同志找誰?”
王裕西不論何時何地,面對誰,都是安安靜靜的,哪怕開門的是個陌生人,也沒露出一絲意外,平緩道,“你好,我找師同志。”
師同志?
嚴利娟挑挑眉,找自家堂嫂啊,“那你先進來坐吧,我去叫我堂嫂。”
“多謝。”王裕西乖乖巧巧的走進去。
師墨剛好從後院出來,平靜的少年眼睛亮了亮。
嚴利娟沒看到,只看向師墨,“嫂子,這位同志找你。”
師墨對著王裕西點點頭算是招呼,“知道了,妹子昨晚睡得可好?”師墨問。
“很好,很久沒和我媽一起睡了,感覺回到了小時候,真是謝謝堂嫂了。”
“不用客氣,以後嬸子他們來縣城了,你儘管過來和他們一起住,把這裡當孃家就是。”
“行。”
季慧芳從灶房出來,聽了師墨的話笑了,看向王裕西,“這不是醫院那位小同志嗎?怎麼來這了?”
王裕西對季慧芳點點頭,“大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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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你好,你這是有事?”
少年道,“我來謝謝師同志通知我們爺爺去世的事,還來說聲抱歉,前天昨天給爺爺安排後事,沒能第一時間來道謝,也沒能把接手的活做完,實在不好意思。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請儘管開口。”
季慧芳知道,當時老爺子去得毫無徵兆,她還感慨來著。
“事情都辦好了吧?老爺子走得安詳,沒有遺憾,你們也別太難過,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活著的人要往前看才是。”
王裕西應是,安安靜靜的少年,看起來十分溫順,讓季慧芳生出絲憐惜。
這孩子長得和普通人不一樣,也不知道是有什麼問題,這樣的人一般都會被人排擠,應該是過得不好的。
不過到底沒多說什麼,畢竟只是陌生人。
師墨注視著少年的眼睛,想起王根生的話,總覺得這其中是有聯絡的。
新生嗎?
誰的新生,姒巳新羅氏,還是她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