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芸本來正想說什麼,冷曦澤便走了進來,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剛剛她說的“極端的方式”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楚歌想了很久,還是沒有得出答案。
“吉蘭德香水最新季的釋出準備得怎麼樣了?”隔了一會兒,冷左豪一邊吃飯,一邊向兒子問道。
“今天開會已經確定正式的方案了,不出意外的話,產品釋出會將在兩週後舉行。”冷曦澤回著父親。
“事情都還順利?”冷左豪又問。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切都在朝著原定的計劃發展。”冷曦澤說道。
“這件事情可不能馬虎,我想你二叔他們現在巴不得我們在這件事上出點什麼差錯,到時候便可以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你要多一個心眼。”冷左豪告誡著兒子。
“我知道。”冷曦澤的心思其實全都在楚歌的身上,看她幾乎都沒怎麼動筷,他擔心是在這裡受到了約束。
“你們怎麼連吃飯都還在談公事啊?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讓他喘口氣休息一下吧。”範芸很心疼自己的兒子,於是語氣有些嗔怪地對丈夫說道。
聽到妻子這麼說,冷左豪有些不悅地看了她一眼,這才埋頭開始夾菜吃了起來。
“曦澤,你的傷怎麼樣了?”範芸轉過頭,向兒子問道。
“沒事。”冷曦澤輕咳了一下,示意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聊下去了。
範芸知道他的用意,於是又問:“最近有沒有不順心的事情呢?”
冷曦澤聽出母親是在試探他是否跟楚歌鬧了矛盾,今天下午他跟冷祁風在公司裡的事情他們應該都有所耳聞了,於是回道:“還好,都挺順利。”
“公司裡的事情我雖然管得少,但多少會有些耳聞,最近我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範芸在楚歌那裡得不到答案,她想從兒子這裡瞭解一些。
“事情的原委就是我跟楚歌感情很穩定,請你們放心。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冷曦澤看了楚歌一眼,知道此時她的心裡一定很難受。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曦澤,我擔心你被感情矇蔽了雙眼還不自知。”範芸竟然毫不避諱地將這些話說了出來,也不管一旁坐著的楚歌心裡高不高興。
“看來我們現在還不能好好地坐下來吃飯了,”冷曦澤將筷子放到桌上,然後站起身,“很抱歉,這一餐我們不能陪你們吃了,家裡還有點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冷曦澤走到楚歌的旁邊,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廳。
不一會兒,院子裡便響起汽車發動的聲音,接著那聲音由近及遠,最後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唉!”看著兒子再一次生氣離開,範芸的愁雲又爬上了臉頰。
冷左豪也不說什麼,自顧自地吃著。
“老爺,你怎麼到現在了還有心思吃飯呢?”範芸回頭,見丈夫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般的吃著菜,於是生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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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是他自己選擇的,即使錯了,也是他的選擇,你替他操什麼心?你沒看見嗎,他根本就不領你的情。”冷左豪一語中的。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她真的很不甘心讓這樣一個女人當他們冷家的兒媳婦,特別是今天還聽說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冷祁風也迷得神魂顛倒的,而且還因此跟自己的兒子起了衝突,想起這些,她又怎麼能釋懷。
“我媽今天跟你說什麼了?”回去的路上,冷曦澤坐在車上,看著一直沉默的楚歌問道。
“就隨便聊了些家常,沒什麼特別的。”楚歌不想因為這樣的瑣事讓他分心,更何況那是他的母親,她不想因此而使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差。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會相信?”冷曦澤仍是那般看著她。當著他的面,他的母親都能問得那麼毫不含蓄,更別說他還沒來的時候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實就是那樣。”楚歌的態度很堅決,容不得別人再反駁。
她為什麼就不能靠他一下呢?遇到這樣讓她感到委屈的事情,她應該告訴他,讓他替她分擔才對,可是為什麼她卻寧願選擇獨自承受,也不肯告訴他呢?
想起這些,冷曦澤有些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