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曉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直到有一天,他在此不低東方以仁。
一身灰頭土臉的倒在地上,仰視著那個長相俊美,猶如謫仙的男人。
沾著血的眼睛,讓傷無定的實現有些模糊。
穿著一身素白銀色衣衫,猶如皎月光輝的東方以仁乾淨得纖塵不染,和地上傷痕累累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能有什麼辦法,這裡不是妖域。
他也早就深知,只要事在人與比試,他就不可能是東方以仁的對手。
可是他還是一次一次的跑到這來,挑戰他根本打不過的這個男人。
這是傷無定平生第一次,這麼恨妖域和人域的禁制。
“你不要再來了,下一次,你就不會只是傷成這樣了。”東方以仁雙手擺在背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地的男人,眼神裡都是淡漠和警告。
“不行。”傷無定撐著冥古劍站了起來。
“我要見她,我要問她為什麼!”
東方以仁一個彈指,一道白光直射向傷無定的膝處。
滿是是血的男人再次不得不跪了下來。
屈辱嗎?
他堂堂妖域至尊,妖界之主,居然給一個人族男人下跪。
可是這樣的屈辱,她卻不是第一次嚐了。
“你們妖族人身體恢復得再快,也比不上你這麼折騰,聽我的,別再來了。”
傷無定的眼中積蓄著淚水。卻又始終沒讓他們落下。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知道了為什麼,你就會放棄她?”東方以仁問道。
兩個人已經打了百八十場了,傷無定在他這裡每次都討不到好。
可是過了沒多久,他又會過來這裡。
二十年前的的東方以仁還沒有如今的手段和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