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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之戰(上)

企鵝人絲毫不理會她的冷不冷,直白的說,“你知道的格瑞絲小姐,我的眼線遍佈整個哥譚,善於用鳥類收集情報,我可以幫你找到螢火蟲!還可惜幫你調查你父母的死因,但你用你的項鏈來交換怎麼樣?”

“那可不行!”白初捂住項鏈,警惕的說:“這是我父母的秘密,他們因為這個而死的,我肯定要守護住的啊!舅舅在催我交出來,我都沒給!另外是誰把項鏈的事告訴你的!”

“是我!”艾倫向冰池邊走來,“是我告訴他的!你那個匿名信也是我送的,目的就是把你引過來,拿到項鏈,再幹掉你,或許可能再你死之前,玩玩你!”

白初此刻才明白自己中了圈套,震怒不已,“是你?那照片也是假的?”

企鵝補充說:“照片是真的,放火的人真的是螢火蟲,不過他卻不在這兒。”

艾倫又譏諷一句,“你還真是個好騙的笨蛋!”

白初掏出偷藏起來的槍對準他們兩個,“ 喂!你們別亂來,放我走!就沒見過你們這麼無恥的人,還有你艾倫吃裡扒外,我要告訴舅舅。”

艾倫冷冷一笑,“等你能活著出去再說吧!”

企鵝人無半點畏懼,“別亂來的是你小姑娘!你的年齡到可以持槍的年齡了嗎?乳臭未幹的小丫頭!”

“早夠了! 我剛過完二十歲生日,別動!不然把你們打成篩子”白初用槍指著二人,慢慢移動步子退向出口,想早機會勢機逃走。

這時只見企鵝人吹了一下口哨,空中一隻龐然大物突然飛來,徑直的抓走了她手裡的槍,白初看著空中,那是一隻盤旋在空中的兇猛禿鷲。

下一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企鵝人上前就一把將她脖子上的項鏈給拽走。白初也憤怒到極點,又一把奪了過來,爭搶之中,一時失手,項鏈啪的一聲掉進了冰池。

三個人都傻了眼,企鵝人這時拿出他的雨傘一按傘柄按鈕,傘頭出現一個螺旋切割裝置,就像電鋸一樣極速旋轉著,對準白初的臉,他惡狠狠的說,“美人,如果不想臉蛋開花的話,跳下去把項鏈找出來!”

於是白初迫於他的壓迫,被趕下冰池,冰池的冰水埋過膝蓋,冒著騰騰寒氣,徹骨的寒冷,如刀割一般的冷,從腿蔓延向脊樑骨,只感覺全身哆嗦的快抽搐了。

艾倫幸災,“快點下去吧格瑞絲!不要讓企鵝先生等久了。”

絕望和寒冷交織而來,此刻白初只覺得快要凍死了,難道她今天就要命殤於此?她好像想到了明天的頭條新聞,莫克森家族格瑞絲.白 意外死亡成懸念。上帝呀,救救我吧!寬恕我的罪孽!我以後仍然做好好人。

當她覺得自己快放棄的時候,卻來了一到希望的曙光, 突如其來的意外轉機 讓她如重獲新生。

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陡然傳來,打破了平靜,低沉嘶啞又帶有輕浮的玩笑風格。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請問這裡是舞臺的入口嗎?”

艾倫聽到這個聲音,只覺頭皮發麻,順著聲音往一扇黑暗的安全通道門望去,黑暗中首先露出一個尖的鼻子和下巴,鮮明上挑成大孤度的紅色嘴唇,整齊的牙齒和紅唇對比,顯得越發陰森可怕。

他額頭飽滿,形的發際線上面,是綠色張揚的頭發。那人慢慢抬起頭,漆黑的眼眶裡,雙眸冒著幽幽的光,如即將啃噬獵物的蒼狼,全身充滿來者不善的邪惡氣息。

是小醜!果然是小醜!

艾倫因為上次被他虐怕了,頓時失去主心骨,望著企鵝,“奧斯瓦爾德先生!怎麼辦?”

企鵝人面容到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好久不見了joker!老獄友!最近還好嗎?”

表面上企鵝人在紳士的和小醜打招呼,其實內在企鵝人是對小醜是心存記恨的,曾經小醜和哈莉只是為了“好玩”弄沉了他一卡車的香煙。此刻小醜估計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而他卻還記得。

但企鵝內心還是非常很糟糕憤怒的,心想,該死的,怎麼沒在監控上看見joker,他總是能神出鬼沒狡猾的避開監控和熟人。

小醜拿著手杖,敲擊著冰冷的地面,發出一串“咚咚咚”的聲響,挑釁意味十足,向企鵝人打招呼,“嘿,小企鵝,你最近過的怎麼樣?你的開業典禮,為何沒有邀請我joker,你看為了我們倆的友誼,我還特意打扮的很帥!ha!ha!ha!”

企鵝人攤開手,又問,“怎麼你也想分一杯羹!你也知道了秘密在項鏈裡!”

小醜又向前一步,和企鵝面對面,以嘲笑的口吻說,“我和白小姐相處那麼多天,早就知道在項鏈裡,只不過沒你那麼饑不折食,你這只愛吃魚的家夥~”

此時白初已經在冰池中摸索到了項鏈,迅速的裝進自己口袋裡,跑上岸。她以一種躲避危險時的本能反應,很自然的跑到了小醜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