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小醜對她有這種怪異的審視,總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彷彿讓她成了他的籠中困著的小獵物,整個人都被禁錮在他的眸光裡。
“保持愛情新鮮的方法,還可以這樣……”說完這句話,小醜出乎意料的,繞到了她身後,用臂膀鎖住了她的脖子,力度不大,很癢,她以為他又在和她逗著玩,於是笑了一聲。
但當他拿出刀子,抵在她脖子動脈位置的時候,冰冷的刀尖就抵在脖子上,真的很涼,簡直透心的涼。
她表示真的徹底方了,一時也真搞不清,小醜經常神經質行為反常的家夥,到底想幹什麼。
他撥出的氣息噴在她凍紅的柔軟耳輪上,低沉邪魅的聲音,像細細的電流緩緩,沖擊著她的耳膜,“ 我常思考一個問題,你總是那麼喜歡亂跑,我要怎麼做,才能完全留住你呢?那些藝術家又是怎麼製作,人體標本呢?”
白初腦子一轟,她突然想起家裡那隻,被小醜殺死,製成標本的貓。因為joker不喜歡別人分走她一點愛,貓咪也不行。對於這種控制佔有慾都非常強的人,所以他能做出什麼奇特的事,她一點也不意外。
白初只覺自己此刻每一根神經都繃緊,“新笑話,可一點不好玩……”
她又掙紮了一下,然而並也沒什麼用,他另一隻有力的手,早就鉗住了她的纖腰,讓她整個人都處於被控制住的被動狀態。
隨後她又聽到小醜非常衣冠禽獸,蛇經病的說,“首先,我會先放幹你的血,那時候你不會再掙紮,眼睛只會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你會靜靜的看著我,永遠靜靜的看著我,唯有死者才能將容顏和一切美好都定格,才能永遠無保質期的留在我身邊……”
他的聲音極其溫柔,充滿呵護,像是在告白,但話語的內容卻是那麼變態。
白初只覺得每個神經都浸泡在恐懼中,渾身發麻,隨後她轉頭用無辜的眼神望向他,“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小醜看到她一臉警惕害怕的模樣,突然覺得她變得很陌生,一股莫大的挫敗感湧上心頭,他覺得得自己很失敗,因為grace對他根本就沒有信任過,她內心深處一隻在恐懼著他,警惕著她。
這他媽的能怪誰?誰讓他是偏執犯罪狂,是會讓女人感覺不到一點安全感的男人。
只是這麼個日常小玩笑,她的表現的總是表現的忌憚和警惕。還有,至從他殺了她那隻總愛亂竄的貓之後,這種警惕氣氛就更嚴重了,更特麼可惡的是,她居然都不和他同床了?每天都把房間的門鎖的死死的。既然故作清高,就不要穿的很少在他面前走來走去?搞得他更加鬱悶。
他松開了她,變成了安撫的狀態,輕撫摸了一下她的後背,露出一個笑容,“ haha!好吧,玩笑結束了,你剛才被嚇傻的樣子,真可愛!”
她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看來老虎的鬍子真不能拔,還有!我哪有嚇傻,只是有一點點緊張。 ”
joker擋住了蠟燭的光芒,筆直身軀的陰影將她完全照住,他的眉頭緊皺了一下,冰冷的微微嘶啞的聲音質問,“ 看著爸爸!告訴我,真的只有一點點?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膽小的!”
隨後他捏了捏她的臉,他好像非常喜歡她的臉,時不時的總捏一下,現在都形成一個習慣了。
“那時候我生無可戀,但我現在可不想死,我得找父母死因,還答應過姐姐,如果身處危險,要保證自身安全,還有……我好怕和你分開是不是?”
他聲音中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贊許,“好吧,我勉強喜歡這個答案……”
“恐怖故事時間結束了,那我們繼續做正經事,我要去檔案室看看,查閱一下以前父母留下的日誌什麼的。”
說完後,她就轉身去一間中式裝修的書房,很熟練的推開一小博古架,按了下小機關,樓梯位置,便出現了一個暗門。
由入口進入檔案室,十幾個灰塵滿滿的架子上,存滿各種老舊資料,她把手電筒咬在嘴裡,開始認真翻閱資料。
很幸運的,發現了父親寫完的一些工作日誌。在日記中,她發現了一件讓她驚訝的事,原來一同和父母研究酒神因子的因素的,還有另一個博士,布拉斯科。她小時候也認識布拉斯科的,因為他經常來串門,但她卻不知道,原來布拉斯科竟然會,和父母工作那麼關系密切,神奇的是,在當年大火中他卻完好無損。
她念出他的全名,“ 特立尼達.瑪利亞.帕裡西奧.克裡託.瑞茲.布拉斯科”
小醜聽到她年出那一長串名字後,突然一臉鄙視的說,“哦!天!這個又臭又長名字的主人是誰?”
白初憑著童年的記憶,給他解說,“他是十年前大都會挺著名的科學家元老,前蘇聯人。曾在盧瑟集團任職過,他的童年也比較悲慘,二戰期間,全家人死於煤油中毒。從此他就勵志,當一個研究永生力量的科學家。
我父母去世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現在按年齡算得80多歲?也可能去世了吧……”
“ 那爹地,就連帶這個老頭和螢火蟲一起找出來,捆給你,怎麼樣?”
“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回終於默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joker總是這樣神經兮兮的的,估計是個正常人,和他處,都會有點緊張吧~
生活不和諧也得考慮考慮自己,別成天那麼緊張兮兮的!玩那種刺激的情侶小遊戲。
說到我,這幾天挺不爽了,更文沒校對字,可能會有錯別字和病句啥的。
我都是先更草稿文,然後再反複的修文的,因為寫東西,還真他媽費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