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只覺得這短短一段路,像走了一個世紀。看看此刻的盧和白初,站在高高的臺階上,身穿黑西裝和白紗裝,郎才女貌天作,任誰說都是配一臉,更讓他不忍的是,他竟然握著她的手。
此刻的白初渾身都在抖,心情鬱悶憤怒到極點。小醜突然來攪局,這意味著她的付出心血的計劃有可能泡湯?
或者婚禮現場,真會如夢境一般,被小醜血洗?
未知中更多的是悲憤,她此刻恨不得殺了他。
小醜一身火.藥味,低頭抬眸冷凝了她幾秒,突然咧嘴笑了笑,“ grace 寶貝,為什麼沒有我的邀請函?就算作為……額……隨便什麼關系……”
她極力壓制怒氣,握緊盧的手,低聲吼了句,“這裡不歡迎你,onster!你帶來這群戾氣橫生的家夥,更讓我覺得惡心!”
怪物……她竟然如此厭惡他……
小醜也怒了,頓時像個發狂的野獸,一把推開盧,自己站到這個倔強新娘身邊。
就像一條盤踞在她身邊的眼鏡蛇,像眾人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自己要把她獨自佔有。
此刻被綁住波利姨媽,本來就害怕小醜,見到小醜發了怒,發出一聲尖叫,“grace! 不如你就跟joker走吧,別連累我們這些人,我替你媽做主了!”
白初無奈的搖搖頭,真佩服姨媽的怕死亂戰隊,超級牆頭草精神,“不如你去墳墓問問我媽!”
小醜一把拉過她的手腕,一把拉到自己跟前,並強行掀開了她的白頭紗。
她妝容精緻,從來沒這麼美過,一身不染塵埃的夢幻白紗。鬆鬆散散的烏發,如雲盤在頭頂,圓潤的臉弧度優雅,精緻的妝容更顯清麗,有些驚心動魄,竟然讓人想落淚……
小醜忍不住,捧著她的側臉,低頭吻上了她的唇,淺嘗輒止,只是輕輕的一下,小心翼翼。
但立刻惹的對方全身心的掙紮抗議,幾拳暴擊在他胸前,又用力一推。
小醜面上的陰霾逐漸消失,雙眼帶著戲弄的意味 :“ grace,你這身白紗……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覺得非常美。但這身白色,我卻覺得。像一隻迷途不知返家的母鵝,haihai……”
聽著小醜肆虐的嘲笑,盧的臉都綠了,上前一步將白初按到身後,凜然不懼的說:“ joker別想靠近她一步,在我心中,她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
這句話惹的小醜十分不悅,“瞧瞧,市長大人發怒了!這婚紗白色代表光明,純潔,但你的小新娘,真很純潔嗎? ”
看盧面色陰沉難看,小醜的笑的更奸佞,“據我所以你們倆是教徒,那麼基督十戒第八條,禁止婚前淫邪……”
盧面上一陣青一陣白,“你這種惡徒,也配說聖經教義,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如直說,別耍把戲,這裡可不是你的舞臺” 。
小醜隨後轉身,在揚聲器上高調的說:“額,其實各位!grace以前跟我我,有目共睹,她在重回哥譚的第二天,就跟我睡在一起,……其實也怪我,見到她,我就會精.蟲上腦,總想在她身上洩.欲,有癮一樣。
hiahia 莫克森家族養出的淑女,市長大人都望而卻步的女神,還不是被我這樣一個人……,所以淫邪那條……grace很符合!”
白初覺得渾身的血都在倒流,被他當眾詬病,相當的丟人!
她看見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家族中幾個長輩,面帶羞愧的捂了下臉。
小醜又在揚聲器上,來了句,“想知道我們最愛什麼姿勢嗎?其實她叫的真好聽!”
“夠了!你閉嘴混蛋!”她終於忍不住,一瞬悲憤交加,拿出了藏在神父桌子地下的槍,指向小醜,“為什麼來,破壞我的好事!那一夜之後,我們有協議,互不幹涉各自私事!”
空氣中全是火燒的焦糊味,一陣熱氣浪撩起她的白紗,通紅的雙眼,像滴出血一樣,殺氣十足。
這時人群中一個四歲的小女孩,突然,奶聲奶氣的對小醜說:“格瑞絲中毒了,藥效還沒退,所以有些激動,求你別殺她……”
雖然她很快被媽媽拉回人群捂住嘴,但白初此刻,仍舊安耐不住血液裡的亢奮和恐懼,她杏眼圓瞪說,“joker!你今天想要個什麼結果?”
小醜突然笑了,聲音小的像個怕嚇壞小孩的大人,他一字字對她說:“因為你穿上婚紗,就等於背棄我,所以,結果是,我殺了你!”
他把“殺了你”這個詞說的很慢,故意提醒一般。
她將捧花低下的藏的東西,拿出來,舉到了小醜面前,是個勾形七彩糖果形態的伸縮鋼索,帶著很尖的金屬頭。
“j 記得嗎?我一直留著,那時候是我第一次對你心動,隨後我把它珍藏好,當成信物一般,時時撫摸……有時藏在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