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等壽宴完了以後,我真要見見他。”
裴天生五指緊握,看向陳望的眼神更加灼熱。
裴老爺子捋了捋胡須,笑眯眯說道:
“我正好也有這想法,反正這小子我很看好他和詩雨在一起。”
......
臺上裴老爺子他們的對話陳望一無所知,只是感覺三個人眼神看得他心理一陣發毛。
搞得他自己不像是來送禮物的,而自己就是那個禮品。
至於裴詩雨讓報禮老頭說得那番話他更加震驚,他還以為這種場合,他最多隻會宣佈自己是他男朋友呢!
男朋友和未婚夫,這中間的區別可就大了。
前者只是互有好感進行交往,後者則是則是已經經過家裡人任何,隨時都可能步入婚姻殿堂。
上流社會更是如此,基本上只要對外公佈了未婚夫和未婚妻的身份。
如果往後卻沒有結婚,這是要被笑話的,有損家族面子。
陳望沒想到裴詩雨這麼直接,本來上臺後就準備把禮物送給裴老爺子。
被這麼一搞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只是怔怔的望著裴詩雨。
“怎麼,你傻了?”
這會兒裴詩雨更像個爺們,推了陳望一把,質問道:“還是你不願意?”
陳望立刻反應過來,腦袋搖晃的更撥浪鼓一樣:
“沒有沒有,只是幸福來得太突然,感覺自己就跟做夢一樣。”
“快去給爺爺送禮呢,傻站著幹嘛,臺下這麼多人看著呢!”
裴詩雨見陳望傻乎乎的樣子,不由感到一陣好笑,笑得特別好看。
“哦哦!”
被裴詩雨這麼一提醒,陳望才反應過來送禮的事,快步拉著她的手,走到裴老爺子面前,開啟裝畫的長盒子。
裴老爺子顯得很開心,沒有像對待其他人一樣直接將壽禮讓旁邊人接下,而是親自笑眯眯將畫給接下來。
稍微打來看了一眼,頓時哈哈大笑:
“青松圖,你小子可真是有心了,就去了家裡一次就發現客廳哪裡缺了一幅畫。”
在裴老爺子面前,陳望自然不能發揮出那套不要臉的精神,老老實實客氣了兩句。
然後在裴詩雨的介紹下,先後和裴天生和裴天興問了聲好。
“呵,裴爺爺,詩雨這未婚夫可真不會做事啊!”
本來一片喜慶的氣氛當中,剛剛下臺的張澤卻站了出來,陰陽怪氣的冷笑道:
“第一次以詩雨未婚夫的身份在出現在您的壽宴上,竟然只送上一副民國年間的畫兒,這是看不起您還是他自己看不起自己?”
隨著他一開口,底的人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的確一副民國年間的畫兒,雖說的確有些價值,但對在場這些有身份眼中,就很大白菜一樣。
何況聽畫家名字,還是一個名不經傳的畫家,這幅畫的價值就更低了。
平常人送還無所謂,但如果陳望以裴詩雨未婚夫的身份送出來,在這些人看來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能到這裡參加宴會的人多少都有些錢,他們更加看重的是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