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少人認識白姓青年,紛紛咂舌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白愷那家夥喝醉了又開始發瘋了。”
“也幸虧他們白家在江城勢力不小,否則以他那喝了酒就到處發瘋的性子,不知道被人打死在街上多少回了。”
“你小聲一點吧,給他聽見了保管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剛才開口說話的人冷哼一聲,叫囂道:
“別人怕他白愷,我可不怕他。”
可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明顯降低了幾個家夥,顯然心裡頭對白愷也忌憚的不得了。
不過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人同情陳望,都是滿臉幸災樂禍,唯恐天下不亂。
從他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個屌絲人物,他們這些家裡有錢的年輕人,才不會在乎去在乎一個乞丐的死活。
“看來得罪的還是個王公貴族!”
周圍的議論聲陳望自然聽清楚了,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旋即抬頭對馬三道:
“這你們地盤,我走行了吧!”
想到自己只是單純想進來坐坐,又不是給錢來玩的客人,便打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算盤,不想和白愷多計較,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可馬三等人不樂意了,陳望要是走了,白愷的火豈不是就得發到他身上了麼,七八人立馬快跑兩步堵著了門口。
“媽的,惹惱了白少爺還想走,今天不留下一隻手,休想出得了夜煌會所大門。”
馬三有意在白愷面前掙表現,嘴上罵罵咧咧手頭卻一點都不含糊,掄圓了胳膊上前就是一拳。
身為夜煌娛樂會所保安隊長,馬三挺有眼力見,面前這小子穿得破破爛爛,身上行頭還沒自己闊氣,顯然是個窮屌絲,打了就打了。
要是讓白愷心頭舒坦了,以他的身份,今後的好處完全讓他人生有一個質的飛躍。
畢竟白愷在夜煌會所還有一個稱呼,叫做送財童子,吃喝玩樂出手十分闊綽。
心情一高興就會送人名貴手錶,珠寶鑽石,豪車,或者幹脆點直接一箱子錢扔著來玩。
所以即便整個會所公主都知道白愷脾氣古怪,甚至經常動手打人,她們都願意往白愷身上貼。
大家都想著,萬一服侍他一高興,自己不知道得要少奮鬥多少日子。
馬三算盤打的好,可顯然選錯了物件。
陳望和白愷相比,窮沒假,可他不是軟柿子,特別是在動手能力上面。
當所有人都一臉期待看見陳望被一拳揍趴在地上時,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伴隨著馬三嘶聲力竭的慘嚎在大廳裡響起,聽的人讓人發毛。
“老子都好心好意放了你們一馬,真是給臉不要臉,非得動手動腳,還讓我怎麼做社會主義的好青年?”
將馬三手腕松開隨手一扔,陳望搖著頭滿臉都是無奈,然後眉頭微微一挑,對身後七八個會所保安問道:
“你們要不要一起上?”
“廢了他,廢了他,你們這幫飯桶還傻站著幹什麼,給老子廢了他。”
馬三在地上翻滾一圈後,捂著脫臼的手腕,一邊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一邊指揮著手下大聲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