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懸掛在客廳巨大的吊燈下面。
離地大約一米多高。
繩子的一頭系在他的腳腕上,另一頭則掛在懸掛吊燈的固定坐上,那裡是一個鐵鉤子。
此人正是郭成,本來有些醜陋的面容上。
此時更是恐怖,嘴大大的張開著,渾身的肌肉緊繃著,眼睛也死死的瞪著,渾身上下露出的面板,全是一片慘白。
沒有一絲的血色。
而他的血則全部被盛放在他頭部下面的一個盆中。
全部都已經凝固,變成了黑紅的顏色。
就像是殺豬之後放出來的血水。
一點也沒有遺漏,完全的被收集了起來。
衛靈雁的喉嚨上下湧動了一下。
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變態!”
咬著牙從口中擠出了一句話。
于敏的目光已經完全變得冷冽了下來。
把一個人倒吊起來,然後一點點的把他的血液收集起來。
在郭成的垂下來的雙臂上,兩隻手腕處夠被人割開了一個口子。
乾淨利索。
口子不大不小,但是卻也可以讓血液以一個恆定的速度不斷地流淌下來。
不會凝固,不會停歇。
這是一個長久的折磨,須知人體之內的血液是很多的,這口子也並不大。
所以想要流淌乾淨需要持續很久,這個時間需要用小時來計算。
而被吊在那裡的郭成,能做的就是一點點的看著自己的血液流乾。
一點點的感覺到死亡的臨近,在絕望之中嚥下最後一口氣。
而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有另外一幕畫面定格在那裡。
一個女人,渾身赤、裸的女人仰面伏在沙發上。
她的面容扭曲痛苦,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生氣。
在她的身上滿是淤青和抓痕,而她的身下則是滿目狼藉。
只要看她一眼,便知道她生前經受過怎樣的折磨。
一副畫面在塗離的腦海之中緩緩展開。
郭成被吊在客廳之中,看著自己的血液一點點的流淌出來。
他叫不出聲,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而在客廳的另一端,沙發上,他帶來的那個女人也經受著恐怖的折磨。
一方面要眼睜睜的看著郭成的死亡,另一方面還要被兇手虐待著。
像是地獄之中的畫面。
塗離的眼睛微微閉了閉,心中突然有了一股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