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房遺愛也檢討了一下,發現自己這一兩年過的還真和苦行僧一樣,雖然做了一些事情,但是這些事情著的並不精,而且做的有點遍地開花的感覺,關鍵是這些花沒有結出什麼果實,更多的是在為他人做嫁衣。
做嫁衣也就算了,怕的是後面這些人因為巨大的利益二反目成仇,那才是蛋疼的所在。
那錢考驗人品,這不是瞎扯淡嗎?
所以房遺愛在思考下一步的同時也在想玻璃的速度要不要放緩一些,若是現在拿出來,賺錢自然是賺錢,但是賺的錢不夠買命啊!
而且會給人一種假象,這人能夠不定時的創造出一些賺錢的東西,而這能賺的還不少,而這樣帶來的結果就是自己所能遇到的危險係數也在直線上升。
這可不是法治社會,自己親手殺的人都不少了,難免有一天自己也會死在被人的刀下,這可沒人敢說個不字,一時間房遺愛對於未來多了一絲敬畏之心。
在敬畏的同時,房遺愛又在思考怎麼去高高在上這個標籤。
目前來說,就是自己幹了不屬於這個年齡該乾的事情,所以房遺愛決定好好的做一點這個年齡該乾的事情。
再做個混蛋二世祖?
這麼搞誰都不信!
要麼安安心心的做學問?那別人會以為自己所圖甚大!
一時間房遺愛對於自己未來要做什麼產生了重大的疑慮。
因為喝了酒,酒勁還沒過,想了一會兒便睡著了,等到第二日天亮,房遺愛便洗漱一下,在程家吃了早飯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房遺愛還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雖然不緊急,但是卻要命,由不得房遺愛不重視。
在經歷過幾個街道幾個坊以後,房遺愛嘆息一聲道:“老子真的是笨啊!”
能發財的事情既然不能做,那麼就做現在市場競爭激烈的事情啊!
自從那炒菜這麼技術傳播開來以後,哪家飯店要是不會炒點菜,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會燒飯的師傅!所以這長安城的飯店那是一個爭奇鬥豔,紛紛打著炒菜的牌子,做著炒菜的生意,一時間各家營收都在上漲。
雖然各家生意都好很多,但是在長安城,大家若是想吃炒菜,還是會考慮去一個地方,那就是皇帝親手書寫的天下第一蝗蟲飯店。
無他!名氣大也!
蝗災期間的事情大家津津樂道,關鍵是這家菜的菜品確實是沒話說,而且特別地道,有很多小炒是其它飯店想要學都學不會的,這生意能不好嗎?
而房遺愛的目光便聚焦在了飯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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