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緊了緊自己背在身後的長劍,只要不出鞘,人家也看不出這把劍的品質如何。
“姓氏!”
韓信所處的柵欄出口是個矮矮的白胖子把守,他拿著簿冊,捏著『毛』筆,用一副娘娘腔的語氣問著話。
“韓!”
他如實回答,這東西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自從新帝上位,為了所謂的民風治安,許多城池都設定了這樣一個排查的崗位。大抵便是問你姓氏、何許人也、哪來哪去、所謂何事等等。都是比較常規的問題,沒什麼營養。
“何許人也?”
“江州!”
“何來何去?”
“江州來,去白淮。”
“所謂何事?”
“尋人!”
然後,放行!
向來如此。
穿過柵欄,便是廣闊的平原地帶。一望無垠的原野,或是農植成片,或是樹木林立。一切的一切,只需抬眼便都能看得清。
幾輛驢車停在面前,幾個車伕吆喝著,希望有人能乘坐他們的驢車前去白淮。
韓信抬頭看了看,雖然白淮城的城頭已經看得很清楚了,但是從腳下到城門口,仍然有五六里的路程。
若是換成是在現代都市,五六里,十個人有九個肯定會選擇滴滴過去。但這裡是不同的世界,這裡的人,即便是書生,也有不錯的體力。五六里而已,對於步行習慣的尋常人家而言,並不算很遠。因此,乘車的人寥寥無幾。
“這位兄臺!”
一名素衣長衫裹身,看起來文質彬彬,書生模樣的打扮的青年叫住了韓信。
韓信回頭打量了幾眼這青年,而後便沉默著等待他自己敘後文。
青年有些尷尬,他拱手作揖,看起來頗為膽怯,並不俊秀的面龐上還有幾分緊張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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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觀察,韓信便明白了緣由。這子是看見了自己背後的長劍而感到害怕的。
“兄臺,在下陸錦榜,與兄臺初見,卻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兄臺成全。”
韓信覺得好笑,正如其所言,自己與他初次相見,而且對方連自己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居然就對自己有不情之請了。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還是別了。”
韓信可沒有他這麼有耐心,他還有要事在身。
罷,少年揹負長劍,箭步如飛,只是眨眼就去了百米之外。
陸錦榜看得一時呆滯,沒想到這少年看起來瘦弱平平,竟有這樣的武功。他不禁一陣苦笑,而後看了看自己羞澀的荷包,咬咬牙,取了兩個銅錠,租了輛驢車。
自離開清水莊已有兩日半,或許是虺妖的妖膽發揮了作用,也可能是交戰之中激發了潛能。這幾日,他的輕功、劍法、槍法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隱隱約約,他感覺自己已經達到了力境二流的水平。
可惜沒有岐山的木人檢測,並不能很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成為了力境二流。
他來到了白淮城的城門前,頓時被那足夠五六十米高,誇張的古城牆給震驚了住。這麼高的城牆居然不會倒下來?看來,這個世界的建築水準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啊!
走到高大的城門間,繳納了入城稅,韓信便順利的進入了傳中的白淮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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