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年撇嘴一笑,全然不以為意,緩緩拂袖,淡淡道:“這些不過都是我蘭醫齋的狗,你要殺便殺了。我蘭醫齋,幾條狗還是折損得起的。”
這個回答令得韓信微微愣神,而後他也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他將手中的童掐住脖頸提起來,而後拿著短劍『逼』近童的動脈,看著三名青年『露』出了笑容:“聽起來一品侍童應該地位不低了吧?”
童被掐住,痛楚和窒息感吞噬了他,讓他不斷的掙扎起來。雙手緊緊地握在韓信的手上試圖掰開,雙腿不停的『亂』蹬想要踹開韓信。
三名青年這才稍稍變了臉『色』,但是為首的青年很快就恢復如常態,對韓通道:“一品侍童而已,我蘭醫齋多得是。”
江湖行事,猶豫不決向來是大忌。
經過嘗試,韓信已經很清楚的意識到了,透過常規『性』的手段肯定是得不到『藥』材的,那麼就只能撕破臉了。
噗嗤!
短劍輕輕劃開了童的脖頸。
那動脈之內的鮮血頓時如泉水般噴湧出來,一下便染紅了腳下的青石地板。
見到這一幕的三名青年臉『色』終於白了。
韓信笑了,而後提著童走了過去,一劍架在那為首的青年脖頸上,冷漠發問:“血星草和龍骨子,給我!”
青年身軀顫了顫,本想堅持先前自己的強硬語態,可是一望見韓信身後長長的血痕,臉『色』又白了幾分。而後支支吾吾的道:“這……這是禁……禁『藥』!只有齋主才知道……”
“那齋主在哪裡?”韓信追問一句。
“在……在內庭!”
韓信反手用刀柄將青年給打暈了過去,而後將手中的童一丟,男孩悽慘的落在地上,緊接著,地面上的血痕迅速消失了,就連原先站在他旁邊的一男一女青年,和庭中還醒著的十餘名壯漢也都昏倒在霖上。
他其實並沒有山這童,從最開始,這些壯漢就全部都被他打暈了,方才面前青年看見的一幕幕都是他的媚術幻術所致。
蘭醫齋權勢滔,除非必要,他還是不會去得罪的。
他一步步設下幻媚之術,就是為了『逼』問這個最後的結果。現在看來,一切都還是極為順利的。
對付這等沒多少武功,也沒有修過幻媚之術的平常人,他的這點幻媚修為已經夠用了。
拋開這些被自己打暈的人,韓信將短劍收起,穿過前堂往中庭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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