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獨古月是否只是暫時離開這個城市,過段時間還會不會回來,但他的興致卻是實實在在地被打斷了,這讓他很不高興。
於是杜公子聲音低沉地對三位服侍他的女子說道:“你們在這等本公子把你們的下一個姐妹帶回來。”
杜公子已經不打算再去把征服獨古月的過程當做樂趣了,他決定直接去把獨古月抓回來。
杜公子可不像獨古月這種野路子,他是一個有師門,有著完整傳承的武者,無論是身法,還是武技,他都不缺,所以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便縱身躍出了吳家,向城外飛掠而去。
而在吳家門口附近一直等候著的霍去病副會長自然也看到了杜公子急匆匆離去的身影,於是在感嘆一句紅顏禍水後,便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吳家,一個個房間地開始了尋找城主一家被囚禁之地。
獨古月出了城後,並沒有離開太遠,只是向妖獸山脈的方向前進了一段距離,畢竟她的目的是幹掉那位杜公子,又不是逃跑,自然要找個沒有人煙,平時行人都不會去的地方。
而妖獸山脈這條路就是獨古月知道的唯一一個地方,畢竟她一去一回兩次走這條路,都沒碰見一個行人。
獨古月雖然已經決定冒著得罪杜公子背後勢力的風險解決掉他,但能多拖延一些時間是一些時間,多拖延一些時間,自己就多一段變強的時間,所以還是沒人儘量毀屍滅跡,不讓任何人知道是自己乾的就行。
獨古月很快就來到了那片叢林小湖泊一里之外的距離,就那麼靜靜地等待杜公子的到來。
不得不說,有師門完整傳承的武者,與獨古月這種野生的武者就是不一樣,在獨古月剛剛站定沒多久,杜公子就已經來到了獨古月面前,並且看其模樣瀟灑自在,來時的道路也沒有一點因極速而升起的塵土,不過明顯可以看出來他的心情並不美好。
杜公子看獨古月一點想要逃走的樣子都沒有,反正在他動身追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徹底捅破了他想打獨古月主意卻沒說出口的事實,不然無緣無故地他特意出城來追獨古月幹什麼。
於是杜公子直接撕下偽裝,露出真面目,一臉自信地吡吡道:“美人,我知道你是一個與我同境界的武侯境武者,但我是武侯境三層,可是比你要高了兩小層,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獨古月沒有去理會杜公子,在察覺到他已經追上來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變動手決借天地之勢。
獨古月只有天地印這一門武技,而天地印之中最低階的地印,獨古月也要借天地之勢和天地元氣才能勉強使出。
獨古月與杜公子真真正正地戰鬥,絕對不是杜公子的對手,所以只能第一時間就上殺手鐧,但借天地之勢還需要幾秒的時間,獨古月只能提前就開始借勢。
獨古月這也是在賭,賭杜公子追來後會先吡吡兩句,給自己一個蓄勢的時間。
結果獨古月賭贏了,這個杜公子果然還是一個正常異界武者,還遵循著戰鬥之前吡吡兩句,來打擊對手信心的套路。
只是幾秒的時間,獨古月就已經借勢成功,天地風雲齊動,周圍元氣如百川納海一般向獨古月匯聚,待杜公子察覺到這一點,感受到致死危機,面色變動,第一時間向獨古月衝去的那一刻,就已經遲了。
杜公子這個遵從異界戰鬥之前規則的土著,怎麼可能是獨古月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穿越者的對手,所以他小看獨古月,最終的下場就只能飲恨於此。
等杜公子衝到獨古月面前五米的時候,獨古月能清晰地看到他的面色和眼神,那一張原本俊朗的面孔呈現出一種近乎扭曲的狀態,眼神之中夾雜著貪婪、懊惱、悔恨、憋屈、恐懼,最後絕望的複雜情感。
是呀,無論是誰面對這種局面,一定都能深刻地體會到杜公子此時的心情,原本勝券在握的事情,就因為自己想發洩一下心中對即將的手的暢快多說了兩句,就演變成了現在這種令自己陷入絕境的局面,他怎麼也想不到獨古月會這麼不按常理出牌,更想不到永泰城這麼一個邊陲小城中的一個城主府侍女居然會有這種強大的手段。
獨古月此時內心毫無波動,沒有即將得手的喜悅,也沒有了對杜公子的厭惡,畢竟根本沒必要去在意一個死人,只是迎著杜公子衝開的方向,一招地印就推了出去。
獨古月這次使用了全力,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跟第一次使用地印對付二階八九層妖獸鱷魚時一樣,從獨古月手掌前方直接推出去了一個散發著厚重氣息的土黃色大手。
不過現在的獨古月可不是曾經的獨古月了,武師的境界,又經過很多次服用淬體丹,現在這全力的一招地印也只不過讓獨古月感到手臂酸脹疼痛罷了,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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