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畫自娛自樂的玩起了自己的袖口上的繡花,“大人,您現在能告訴我為何不回去嗎?”
“知道也沒用。”凌霄不屑的說道,眼神始終也沒有離開那扇窗戶。
“你!”夏溪畫憤憤的指著他,猛然甩開手。
袁芫從窗戶一躍而下,濺起半尺塵土,嗆的夏溪畫不得呼吸。
他向凌霄淺淺的搖頭,“大人,裡面沒人,可以進去。”
“走吧。”
夏溪畫雙腿如灌鉛一般抬不起來,她開始畏懼這屋子,漆黑而神秘。
凌霄扭頭之際瞧到夏溪畫沒有動靜,“不進去?那你自己在外面待著吧。”
夏溪畫恐懼蒙上心頭,四處張望跟了上去。
“我進,我進……”
踩著白骨入屋,這血沾染鞋底,印下一張張腳印。夏溪畫不敢挪步,只在門口待著,胃裡翻天覆地,夏溪畫衝著血腥味轉身嘔吐起來。
她面色蒼白,愣是不肯再一次進來。直到凌霄勘察一番,跳窗。
凌霄瞥了一眼夏溪畫的面色,遞來一張手絹,“走,去問問街坊鄰居。”
夏溪畫接過藏藍色的手絹,擦了擦嘴角的液體,手絹緊緊攥在手心,竟攥出了冷汗。
她一晃神跟了上去,腰間相別玉佩掉落,不曾察覺。兩扇裙襬散開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可這蝴蝶沒來得及施展自己的美麗,直接撞在了凌霄的背上。
凌霄眉頭微微一皺,轉過身來瞥了她一眼,“您好,請問這兩日您有沒有聽到這家有什麼動靜?”
出門來者不善,是一名老頭,渾濁的瞳眸,蒼老的手背猶如枯老的樹皮扒在門縫,面不熟便急著關門:
“沒有沒有……”
“我們是”話未脫口,一道冷門遮與眼前。
“去別處看看。”趙誠與凌霄身後帶著一個夏溪畫奔赴下家,可惜下家的結果都是一模一樣。
夏溪畫單手扶下巴作思考狀,“為何這裡的人都如此奇怪?”
“袁芫,走。”凌霄眼神示意,袁芫即刻明白:
“明白,大人。”
夏溪畫滿肚子的不滿,自己獨自喃喃道:
“搞什麼嘛,一個個都是眼神交流。”
袁芫一翻身翻進了牆,凌霄看著遠處猶如精靈般奔來的夏溪畫,一眼定格在她的腰帶間。
趙誠快馬加鞭手中持有密函,籲馬停在東廠門口,東廠見此狀即刻去報告給何翊。何翊聽罷便出來迎接: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凌大人派你來有何貴幹?”
趙誠開門見山在門口便說了此事:
“我們大人出門辦事接到一封密函,現趕不回來,想請何大人接了這任務。”
何翊關上大門將趙誠引進東廠,關上房門上了壺茶:
“什麼內容?”
趙誠將密函交到何翊手中,何翊翻來倒去的看這張密函確認印章確定真假。
何翊立刻展露笑顏,“多謝凌大人放棄邀功。”
趙誠談論要求正是時候,便敞開了懷對他說:“何大人,我們大人給您密函還有一條件。”
“講。”何翊眯眯眼就知道事情不簡單,這凌霄何等狡猾,這等白送的好事不曾見過。
“安插在我們錦衣衛的內線,還勞煩何大人指認一下。”趙誠也是明眼人,話不外露。
“好。”何翊答應的爽快,讓趙誠感到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