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眉頭微微一皺,進而又微微一笑,“怎麼樣?還是我幫你上藥吧?”
夏溪畫雖然害羞,但是確實夠不到自己的後背。她默默的把藥膏重新還給凌霄。“大人等塗完藥,還是快點把卑職送回去吧,卑職怕真的會引來閒話。”
凌霄將藥膏放在一邊,他忽然撲上來緊緊地抱住夏溪畫,他眸子裡流出一種悲傷。“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大人,我還是喜歡你高冷的樣子。”夏溪畫轉過身來,與凌霄面對面對視。“大人,我相信這馬上就要過去了,過去之後卑職就好了,你還是不必擔心。”
凌霄漸漸的鬆開她,他伸手摸向她的頭髮。“大人,我覺得這個牢房就是我的專屬牢房啊,我已經進來好多次了,不如大人都這件事過去就為我專門設定一個牢房吧。”
“我的專屬樓房應該叫什麼呢?要不然就叫畫牢吧。”
凌霄伸手指敲了敲夏溪畫的額頭,“你說什麼呢?以後怎麼會再讓你進牢房?”
“大人,其實牢房也挺好的,在裡面無憂無慮,除了冷了些沒什麼。”
凌霄再次替她塞了塞被子,“好了,現在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燒就退了。”
夏溪畫聽話的,閉上眼睛。凌霄輕輕的邁開步子退出房門,他站在房門口嘆了口氣。
今日是夏溪畫的母親與自己見面的日子,不知道她找沒找到郎中。凌霄無論如何都要去試一把。
果不其然夏溪畫的母親早在門口候著,焦急的徘徊。見到凌大人,慌張的迎上去。“大人,您說的那個人我找到了。”
“陳彥陳郎中。”
“見過凌大人。”陳彥還是一副破舊的模樣,他身後揹著一個包袱淺淺的與凌霄行禮。凌霄激動地與夏溪畫的母親面面相覷,“謝謝你謝謝。”
你需要真誠的對夏溪畫的母親說,夏溪畫的母親擺擺手。“不必謝我,這是我的女兒,還請你照顧好她。”
凌霄鄭重的點點頭,與陳郎中並排走著。“凌大人,我記得上次我們見面我就對您說過,希望您對夏溪畫好一點,照顧好她。”
“事態變化,皇上的指令我無法抗拒,對不起,我也在努力的照顧她。”營銷竟然道歉了,這令陳郎中也十分驚訝,他現在終於知道凌霄確實對夏溪畫一片痴情。
“你能跟我具體說說夏溪畫的情況嗎?”
凌霄壓低聲音,他的眼神犀利地注視著四周情況,“這邊四處都是皇上的眼線,請隨我入錦衣衛再說。”
陳郎中立刻閉嘴,他靜靜的跟隨著凌霄步入錦衣衛。趙誠與凌霄點點頭,繼續守在門口。
凌霄穿過眾人的視線,將陳郎中帶入屋中。“夏溪畫……小畫怎麼變成這樣了?”
“陳郎中事情緊急,她後背受了傷,先請您救治她。”凌霄堅定地看著他,眼眸裡閃過一絲悲傷。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
“這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小畫究竟遭遇了什麼?我前幾日聽說錦衣衛出了一個男女扮男裝的人,不會就是小畫吧?”
面對陳郎中的視線,凌霄實在不敢回覆,他知道他對不住他的一番好意了。“還請陳郎中先醫治,剩下的事情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