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陰陽能力在一塊,會相互抑制,若是其中一人死掉,所有的能力就是會集中在一人身上,而使他強悍。”
夏溪畫說完,晉王殿下還是一句話未評論,他久經沙場,還不知這天下竟有這樣的事情,但是他立刻意識到此事此能力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殿下,我只想想辦法找到這另一能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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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畫已經下定決心要做著人質,只有自己身無旁人,這兇手才會自動走找上門來。“所以殿下我現在有一請求,就是請殿下可以保護我,但不要明著保護我,我需要引來這些殺我的人。”
“我其實很怕自己還未完成證明自己清白的事情,就要把自己交代了。”
夏溪畫無奈的笑道。
“殿下,其實我很想自立自強,畢竟殿下貴為皇子,總是為我這不一定翻身的罪民做事,總有些不妥,還請殿下不要這樣幫助我了。”
晉王殿下投來疑惑的目光。
“如果殿下真的過意不去,還請殿下教給我一些自我防身的能力吧。”
夏溪畫順理成章的要求,這晉王自然會答應她的請求。“還有晉王殿下,我請求我們最好不要常常見面,我怕會引來非議。”
“這你不必擔心,人盡皆知,我正在追求你。”
夏溪畫愣了愣,是啊,那次在宮殿上,二人還剛剛表達完對對方的情意,夏溪畫怎會忘掉,就算現在她跟晉王殿下天天在一起,別人也沒有任何非議的。
看著晉王殿下越發曖昧的眼神,夏溪畫急忙避開。“晉王殿下,我們倆深知這都不是真的,還請晉王殿下自重。”
晉王鬆開手指,夏溪畫漸漸的向外面走去,與凌霄一牆之隔的監獄便是她的歸宿了。
她是自己回來的,並沒有他人押送,而且夏溪畫回到大牢這件事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所有人不會阻攔。
那些話只一眼瞟了一下,那在隔壁的凌霄,接著走回自己的牢房,自己上鎖。
過了許久,隔壁傳來悠悠的關心聲。
“夏溪畫,睡了嗎?”
夏溪畫肩頭一顫一顆淚珠滾落下來,滴在那滿是泥濘的土地上。
她不知為何會哭,她用手抹了抹眼淚,迷迷糊糊的說道,“大人你還有什麼事嗎?”
“不對,現在你也不是凌大人了,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夏溪畫故意說的扎心的話,一刀一刀的刺在凌霄的心裡,凌霄忽然沉默不語。
“其實……其實……”
“其實你怎麼稱呼我都可,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念想,不過夏溪畫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可否平心靜氣的談一下話呢?”
凌霄的忽然感傷,讓夏溪畫心頭觸動。“大人你要說什麼您儘管說就是我還是如從前一般在旁邊聽著。”
“大人,其實我心裡一直有一件事想要問你,您為什麼不與郡主完婚呀。”
“我記得郡主是非常喜歡你的,我還記得那回在錦衣衛他如此刁鑽我,可是我還不明白的是,他如此刁鑽,我竟然後來還向皇上求情,讓皇上放了我,是不是你從中作梗?”
“是,其實我當時提醒了郡主一句,我想郡主與皇上十分親密,皇上也十分喜歡這郡主,所以我想她的求情會有用。”
凌霄非常實誠的回答著,夏溪畫笑了笑。“沒想到大人最後還是利用了群主,當然為何要對我這麼好,大人不是說我已經毫無用處了嗎?”
“那些話你是真傻,還是跟我在這裝傻,你跟著我凌霄這麼長時間,難道我說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你也聽不出來嗎?”
“之前跟你說那些話,明明就是為了作勢用的,那天外面圍了那麼多人,我要說了些什麼,被皇上知道了你我都得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