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務繁忙,微臣實在沒有聽到外面的議論,不知哲王可否指點一二?”
“凌大人與夏溪畫有染。”
哲王話一出,凌霄僵住了。“都是些傳聞罷了,哲王何必在意呢?”
“也是凌大人心狠手辣,昨天還狠狠的抽了夏溪畫,這女子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哲王此番話讓凌霄摸不著頭腦,他不知哲王此番話究竟什麼意思。“不知哲王殿下是什麼意思呢?”
“夏溪畫昏迷不醒,萬一死了,凌大人如何再繼續審訊下去呢?本王可以幫助凌大人將夏溪畫醫治。”
折完眉毛一挑,凌霄就發覺大事不妙。阿吉克樂呵呵裝傻的問道:
“哲王的一片心意,微臣心領了,可是無功不受賄啊,不知哲王有什麼可以讓微臣幫助的嗎?”
“凌大人一向是聰明人,難道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嗎?”哲王顯然有些不耐心,“我想凌大人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夏溪畫所為。有點腦子的人就能想到這肯定是內部之爭,最後再查查,所有人都會明白,這是針對父皇的。”
哲王的一番話讓凌霄心裡很不舒坦,他不喜歡這種語氣發話的人。“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讓錦衣衛協助殿下,幫殿下掩蓋過這件事。”
“沒錯,我正是此意。”
凌霄緩緩而笑,他彷彿抓住了把柄,“那殿下就是承認這件事是您做的了。”
哲王忽而蹙眉,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凌霄。“凌大人果然聰明,這套話的本領,本王實在佩服。”
凌霄感到寒心,面前這位皇子好歹也是皇上親生子,如此兇狠的對待自己的親人,這實在讓人感到可怕。“殿下,恕臣不得輔佐。”
“理由。”哲王聽此之後,立即掏出腰間的匕首,直愣愣地指著凌霄的心窩。“難道你想用這件事揭穿我嗎?拯救夏溪畫?我告訴你凌霄你不輔佐我,你也做不到,你明白嗎?”
“殿下的話微臣當然明白,殿下說的那麼明白,魏晨哪有不理解的道理呀。”凌霄故意曲解哲王的意思,只求裝瘋賣傻能夠混過一關。
如此這般不誠心之人,只怕自己輔佐,反過來最後會害了錦衣衛。
“凌霄,我勸你不要裝傻。”
“錦衣衛原本就是隸屬皇上的,誰是天子,錦衣衛便聽誰,這一直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呀,殿下。”
凌霄心中有數,他不可能會輔佐一個傷害自己女人的皇子,不過不共戴天倒是可以。
“好,凌霄,你不要後悔你今天所說的話。”人王狠狠的將匕首甩在一旁,走到門口再次轉身。“我告訴你,凌霄。你所喜歡的女人夏溪畫,我定不會讓她活著走出大牢。”
“殿下要殺要剮西聽尊便,我想夏溪畫對我們錦衣衛也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吧,既然殿下喜歡就隨殿下去吧。”凌霄端起杯茶水喝了下去,再次對哲王叩首而拜,目送他遠去。
趙誠本想恭送哲王離開,卻被哲王狠狠地甩了一掌。趙誠拿著剛剛宮裡傳來的召令,捂著疼痛之處找到凌霄,“大人,今日午時之後黃山讓你重新去審訊夏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