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都被綁著,即便是做出什麼來,也是我對他們做。況且,兩邊還站有劊子手,駙馬想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這點你就比不上我家寶寶。阿塵知道我在做大事,身為賢內助,都是在背後默默支援的,不像是駙馬,存心想著搗亂,不分場合。”
“....”
“行了,時間到了,該問斬了。”
南晚牽著洛無塵的手就要往上頭走。
“公主。”
身後,沐女官叫住她。
南晚直接翻臉:“沐女官,剛剛的場景你也看到了,我將阿塵留下來,萬一某些人存心報復怎麼辦?”
危兆一張臉氣的鐵青,“公子才不是那樣的人!明明就是——”“就是什麼?身為奴才,主子說話,哪都有你這奴才插嘴的份?”
“危兆,退下!”
“...是,公子。”
危兆惡狠狠的瞪了眼洛無塵。
這男人的某種境界,他今日算是領悟到了。
見她執意,沐女官無奈嘆了口氣,也沒有辦法了。
“公主,午時到了,該行刑了。”
南晚看向已燃盡的香爐,坐回監斬椅上,微微一笑:“是啊,香燃盡了,該行刑了。”
“三公主,你方才答應我們的,你要記住了!”
“對對對,你想問的我全和你說了,你不能言而無信!我這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司徒雙深怕她會誆自己,見她拿起監斬牌,嚇得趕緊高喊提醒。
南晚一手環著洛無塵,一手拿著令牌。
聞聲,僅是勾了勾薄唇,將手中的牌子丟了下去。
“寶貝,閉上眼,鮮血骯髒,別髒了你的眼。”
“刷——”
劊子手舉起手中大刀,一刀砍下。
“砰——”
兩個頭顱,轟然掉地,與身軀徹底分離。
那跪在地上的身軀尚還留著最後的意識掙扎了幾下。
染血的頭顱在地上滾了一圈,竟直接跪下了監斬臺。
圍觀的一群百姓看到司徒池的頭顱滾下來,紛紛伸出腳去踩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