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難道還得舔著臉地再去受一次侮辱?你要去你去,我可沒有受虐的體質。”
他這麼說也把矮個子男人給惹毛了,好像誰願意受虐似的,指著回去的路大聲斥責道,“你走吧,你走吧!如果你敢回去這麼交差,看看喬哥會不會一木倉把你給崩了!”
黃頭發男人一噎,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垂頭喪氣地蔫兒了。
他說的對,如果就這麼空手回去交差了,喬哥真的會在盛怒之下一木倉崩了自己。
“我……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算是什麼東西!”
“算了算了,先別置氣。我聽喬哥說,這次有機會能把這小子給幹掉,到時候還能猖狂到哪裡去?所以說兄弟,你還是先忍忍吧。想要報仇,還得有命活下來才行。”
兩兄弟在門口稍稍整理了下心情,再次厚著臉皮敲響了傅悠揚的房門。
“你們還有完沒完?我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現在沒空,滾!”
傅悠揚開啟門後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反正早就把那幫人給得罪了,再罵幾次也沒有什麼關系。
剛壓制好暴躁情緒的黃頭發男人聽到傅悠揚的罵聲當場就火了,任憑別人怎麼拉都拉不住,“你小子牛.逼什麼?我們喬哥叫你過去就趕緊的乖乖過去,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也沒有喬哥的重要,你再推三阻四的看我不……”
“閉嘴!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還嫌事情不夠亂嗎?”矮個子男人是怎麼拉也拉不住他了,就像脫韁的野馬不管是說話還是辦事全憑自己爽了就行。
傅悠揚倚在門框上看著兩個人不說話,但是身上的殺氣可沒有收斂,視線落在那個人的脖子上,眼睛一眯伸手就掐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兩個人誰也沒有預料到,正好被他抓了個正著。眼看著自己就不能呼吸了,不管是出拳還是用腳踢,只想讓傅悠揚快點鬆手。
“放,放手!”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你再大點聲?”傅悠揚又加重了幾分,拎著他們不費吹灰之力,要不是之前身體不舒服,早就把這兩個垃圾清理掉了。
黃頭發男人臉都憋紫了,除了掙紮以外一句服軟的話也沒有,瞪著傅悠揚時恨不得當場吃了他。
“你別得意的太早,你是不敢殺我們的,喬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放不放過我你們不必知道,也看不到。因為你們馬上就要死了!下輩子別這麼狂,在別人的地盤上要學會像狗一樣夾著尾巴做人!”
咔嚓一聲,脖子斷了。
被捏斷的人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人一樣聳拉著腦袋垂頭不動了。
黃頭發男人嚇傻了眼,沒想到傅悠揚會來真的。上一分鐘還在勸說自己惜命的兄弟,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具屍體,心裡除了震驚剩下的也就是憤怒。
“你,你殺了他?!”
傅悠揚將屍體隨手一扔,一腳踩在他的身上,把黃頭發男人頂在牆壁上,無所謂的口吻就像在倒垃圾一樣。
“不過是個沒用的東西,死了也就死了。怎麼,你想下去陪陪他?還要續續兄弟情?”
“混蛋!我跟你拼了!”
黃頭發男人暴怒了,現在就是死也打算拉上傅悠揚。去他媽任務,去他媽的叮囑,現在誰都別想活著!
傅悠揚弄死他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但是他偏不。只有看著敵人在自己的手裡無可奈何的掙紮,才能讓他感覺到興奮,因為那是實力的象徵。
“住手!”
“喬,喬哥?”
喬在房間裡等了半天一個人也沒有回來過,不用想八成又是出事了。
急急忙忙找來時,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手下一個躺在地上看樣子是挺屍了,另一個也差不多快沒命了。
“傅悠揚,你瘋了嗎?”
傅悠揚不慌不忙地扭過頭來看向喬,掐著黃頭發男人的手也沒有松開,“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喬先生來了。怎麼,你也是來給他送行的?”
“你!”
喬想出手來著,可是一想到今天接到的上級命令,又不得不把拳頭松開了。
“你放了他,我可以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