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定會遵守太後安排。”
欽哀太後,給後宮增加了崗哨,看管李守用,嚴禁他走出宮門,走漏風聲。
客廳裡欽哀太後與師爺智天星繼續謀劃計策,智天星老謀深算,他手撚胡須,二眉緊聚,計上心來,想出二計,說:
“先採用‘嫁禍於人’之計。”
“怎麼嫁禍於人?”皇太後問道。
“第一,先找到嫫婆屍骨,捏造是被餘瑾所殺,理由是;因為嫫婆發現餘瑾手中的母子圖,並且知道放在什麼地方,怕她傳出去,便殺人滅口。第二,告餘瑾暗藏金銀財寶,私通匪蔻李守信和女真部落,外勾內應,預謀篡奪皇位。有這二條罪名,足以定她死罪。”
這位智天星不愧為是江湖上出名的手段毒辣,詭計多端,圖謀不軌,暗箭殺人的老狐貍。他竟然策劃出如此傷天害理,慘絕人寰的謀略來。
太後極其贊成的說:“此二計可行,不過此案要由皇上親審,如果有證人就天衣無縫了,”
智天星胸有成竹的說:“當堂對證的自然是瑩瑩丫環和李守用二人了。”
太後點頭說:“這二人是這次行動策劃的關鍵人物了。成敗就看他們表現了。”
“是的,她二人不但是證人,而且叫她們作原告,因此太後陛下必須在這二人身上下工夫。另外在宰相府內再找出人做旁證,來推波助瀾。幫助我們說話。在朝廷上,有我們十三位重臣聯名奏摺,起訴耶律餘瑾,再加上證人和旁證,這樣一定能征服皇上。”
“如果皇上與齊天太後極力保護耶律餘瑾,我們該怎麼辦?應該作最壞的打算啊!”欽哀太後粗中有細,瞻前顧後,她考慮周密,提出疑點。
智天星毫無疑義的說:
“這一點我已考慮過,假如第一方案失敗,我們就動用第二計,用‘借刀殺人’之計。給李守用施加壓力,導演一場李守用被侵拿的悲慘場面,引他哥哥李守信班師出山,圍殺相府。根據餘瑾的性格和人品,她絕對不會讓相府人受傷害,保護相府一草一木。她定會挺身而出,束手被擒,當他們離開相府後,我們殺掉李守用,把他的頭掛在城牆外的樹上,激怒李守信必然殺掉餘瑾,給弟弟報仇,用餘瑾的頭祭祀弟弟。這樣就達到我們的借刀殺人地目的了。”
“這第二計有效可行,能立刻處死餘瑾,我意第一計就不必用啦。你看如何?”欽哀後想直接動用借刀殺人這一計,她心急想把餘瑾除掉。
師爺智天星不這麼認為,他經過深思冥想,思付推測,分析事物因原,目光遠見的他對欽袁太後說:
“第一計必須首要實施,因為有著它特殊作用,即使皇上呵護耶律餘瑾,她受不到懲罰。但是在皇上的心目中留下一深刻的烙印;間接的告知皇上;齊天太後為首的一派,有奪權的野心,皇上不得不防。再加上有我們一派系卿臣背後鼓動,推波助瀾。皇上必定倒向我們這一方,這對我們以後實施的釜底抽薪、借刀殺人二計有極大的幫助。所以我說第一計策有它極其重大意義。”
書中代言,這位老狐貍不魁為是智天星,果然象他預言那樣,後來欽哀太後得勢,除掉了齊天太後一派。這是後話。
欽哀太後點頭稱贊道:“愛卿的確是當今的諸葛,料事如神,是我朝廷的中流砥拄。定下了,遵照師爺的預計計策實施,我們立刻行動。”
此刻護衛進到後堂稟告說:
“太後陛下!相府瑩瑩丫鬟急見!”
太後搭言:“請她進來!”
瑩瑩丫環進來回報說:“埋藏嫫婆屍體的地方找到了。”
“太好了!我們馬上開始安排策劃。”太後把瑩瑩留下,向她交代任務,智天星急忙對太後和瑩瑩丫鬟講述計策的每個細節。注意環節和案情要點,等等事宜。
隨後又把李守用找來。李守用走進客廳,二腿發軟,跪地叩頭。
師爺同樣對他施加壓力說:“太後要用你出力啦!是你立功的機會到了。這回就看你的表現了,你的一生就在此一舉。”
“如有用奴之處,是奴才之幸,小人願粉身碎骨,赴湯蹈火,死而後已,為太後效忠。”
智多星把李守用扶起說:“好!你起來入坐,現在我警告你,一切必須聽從太後指使,按照太後的部屬去做,你才有光輝前途,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師爺語調嚴厲的恐嚇他。
“小人領會,牢記在心,遵命!。”
然後智天星把擬好的二份證詞交給李守用和瑩瑩每人一份。部署一系列所做事項。李守用與瑩瑩滿口答應,順從照辦。然後各自退下。
師爺又對欽袁太後說:“最好在相府內找一名旁證人,這樣我們的計策就有十分成功把握。”
欽哀太後自信的說:“這個沒問題,多年前在相府內我就安插一位自己人,這人在相府內是最關鍵人物。”
“那太好了!天助我也!此人是誰呢?”智天星驚喜的問道。
欽哀太後便把自己與相府二夫人格裡的孿生姊妹關系,對師爺詳細的講述一遍。
前面書中講過,欽哀太後和孿生妹妹耶律格裡,所以沒有挑明,是因為有格裡的養父耶律休哥在世,隱瞞格裡說是耶律休哥親生的,如今老夫妻已經去世了。把實情通明也無妨礙了,再說也是時候啦,利用她幫助自己實行篡權謀策。一定把她拉到自己這邊來,這也是‘釜底抽薪’計策之一嗎,是在挖齊天太後與蕭浞蔔的牆角。
這日,相府二夫人格裡正在客廳彈琴賞畫,正處在興奮快樂之中,忽然丫環瑩瑩進廳奉告說:
“夫人;欽哀太後下旨召見你。相府大門外備車在等侯,請二夫人應召去欽哀後宮。”
這一突然召見,格裡非常驚訝,緊張不安,她的心繃得好緊,感到驚慌失措。吃驚的是自己進相府十幾年都是齊天太後召見,這位欽哀後從未召見過自己,欽袁太後是最近自封的,前幾年她只不過是皇妃,沒有名氣,宰相爺和她無有來往,自己從未與她接觸過。真是莫明奇妙,突然召見我,不知是福是禍,如今她掌管大權,這是旨令,抗旨不遵,有殺頭之罪,哪敢怠慢。她急忙梳洗打扮,更衣換裝,帶著丫環,乘車奔向欽哀宮。
欽哀宮建築富麗別致,亭閣鱗次櫛比,宮室威嚴氣勢,二夫人格裡跟隨一太監在前邊引路,後面有丫環護陪,來到後宮門前,丫環瑩瑩留在門外,太監帶路進入太後宮殿。太監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