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族長要關明月昔幾日,不知可有此事。”樺兒被帶出去之後,離笑歌隨意的瞥了一眼藍族長問道。
藍族長心中很不悅離笑歌這種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但是奈何他現在不能動他。待離笑歌開啟虛空之門之時,也就是離笑歌殞命之時,所以他就先暫且忍耐忍耐。他掛上一副微笑的面孔道:“確有此事,但那是誤會,是小女汙衊了明月姑娘,鄙人代小女跟明月姑娘道歉。”說完之後還對明月昔躬身行了行禮。
“既是小女汙衊了明月姑娘,明月姑娘自然不用再去牢房裡面了。”
明月昔見藍族長那一副假惺惺的樣子,也懶得拆穿,便大方的道:“那便多謝藍族長了,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們便告辭了。”
“二位請便。”
明月昔和離笑歌走出藍族長的書房後,明月昔嘟囔道:“這藍族長和他女兒還真是討厭,看著就讓人不順眼。”
“那便回去了。”明月昔本來是自顧自的抱怨,也沒有指望離笑歌能說點什麼。卻突然聽到離笑歌這麼來了一句,一時間有些懵。他們現在不就是在回院子的路上嗎?
莫非……
一想到有可能是那樣,明月昔的雙眼驀然睜大,一臉震驚的看著離笑歌,興奮得抓住他的胳膊問到:“你說的回去是回哪裡?”她需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想。
離笑歌看著明月昔那既震驚又有些歡喜的小模樣,不禁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她的腦門道:“自然是混元大陸。”
明月昔由於太過高興,直接忽略了離笑歌戳她腦門兒的事情。一把抱住離笑歌的胳膊歡喜的問:“你知道怎麼回去啦?”
離笑歌點了點頭,反過來拉住明月昔的手道:“先回屋在說。”藍族長雖然看著對他們很禮貌,但是心裡確存有其它想法,離笑歌自然是知道的。
明月昔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四下張望了一番。她一個興奮竟然忘了現在還是在別人的地盤,激進一族的人那麼想出去,在知道離笑歌知曉出去的方法之後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事情呢。
離笑歌見明月昔沒有反抗自己拉著她的手,嘴角微不可見的揚了揚,心中竟也染上了些許歡喜之意。
他之前雖然沒有出去的辦法,但也知道自己總歸是能尋得出去之法的。故而在知道手中的鑰匙可以開啟虛空之門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值得開心的。
卻不想,在見到明月昔這般高興的時候,自己竟然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了。明月昔的手很小,而且柔軟得不可思議,還很溫暖。離笑歌拉著明月昔的手,突然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變得柔軟了,還跳動的有些猛烈。
明月昔走了好幾步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被離笑歌拉著,離笑歌的手很涼,涼的徹骨,如同寒冬的冰水。她輕輕的掙扎了一下,離笑歌卻把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能任由離笑歌拉著。
直到二人回到了住的地方,明月昔才匆匆的把手抽了出來,抽出來之後還搓了搓。她覺得自己在被離笑歌抓一會兒,手都得凍僵了,也不知道離笑歌這人是什麼體質。
這次明月昔把手抽出來,離笑歌沒有阻攔。見明月昔不停的給自己的雙手哈氣,一副冷得不行的樣子。
素來清冷淡漠的臉上出現一絲擔憂,以及微不可見的難過。擔憂是擔心自己把明月昔凍著了,他從來沒有牽過人,所以不知道自己的手能把人凍成那樣。而難過是因為,似乎自己以後都不能在去拉明月昔的手了,他不能凍著她。
明月昔把自己的手搓了好幾下,手才稍微恢復了一些溫度。她抓起離笑歌的手,把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替他診脈。
一個人正常人的手是不可能那麼冷的,而且在那麼冷的情況下還能正常的動,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明月昔去抓離笑歌的手的時候,離笑歌本能的避開了,但看到是明月昔,又把手伸了過去。
離笑歌的脈搏很正常,沒有任何生病和中毒的症狀。莫非是因為那個嗜心咒的原因?但是據她的瞭解,嗜心咒並不會讓一個人的體溫下降的啊。而且離笑歌的手雖然很冷,但是手腕的溫度卻並沒有那麼冷。
若不是離笑歌的手腕上沒有任何接合的痕跡,明月昔怕都要懷疑離笑歌的手是不是裝的一個假肢了。
離笑歌知道明月昔給他診脈是想看看他手為什麼那麼涼,便沒有開口詢問,只等她診完脈之後開口。
半響之後,明月昔鬆開了離笑歌的手,臉上盡是疑惑之色。離笑歌這才淡漠的開口問道:“怎麼了?”
“你從小手就是這麼涼嗎?”明月昔沒有回答離笑歌的問題,而是反問他。其實手涼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但是如離笑歌這般的,就極為不正常了。
離笑歌思索了片刻之後,認真的答道:“不知道。”他從來沒有留意過自己手掌的溫度,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手是涼的,什麼樣的手是溫暖的。而剛剛在拉了明月昔的手之後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手可以那般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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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笑歌的回答像是讓明月昔很驚訝,繼而又由驚訝變成一種惱怒,明月昔一臉氣憤的看著離笑歌罵道:“這這人是缺心眼兒嗎,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