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憎恨厭惡,姬年絕對排在前列。要不是你,我趙家何至於會出現這種無妄之災,要不是有所顧忌,趙掌舵真的想要將姬年當場打得滿地找牙。麻痺的,一個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小癟三,也配站在我面前質問?
“趙掌舵,你別蹬鼻子上臉,姬年是我兄弟,你羞辱他就是羞辱我。”宋檀臉色陰沉著喝道。
“檀哥,沒事,咱們不像他跟瘋狗一樣亂咬人,咱們是有理走遍天下。”姬年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宋檀,讓你兄弟管好嘴巴,小心禍從口出。”趙掌舵凶神惡煞般喝道。
“哈哈,要是威脅管用的話,我早就將米國滅掉了。”
姬年無視趙掌舵的怒喝,卻也不想給對方任何反駁的機會,話音一落直接一個轉身面朝所有人,隨手從旁邊拿起一瓶完好的紅酒高舉頭頂,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現在很納悶,趙家這位負責人到來後,半點想要向大家解釋假酒的意思都沒有,這一上來就將一頂頂大帽子扣到宋哥頭上,這是意欲何為?”
“難道說你們趙家這裡的假冒偽劣酒水全是宋家提供的?真要是宋家提供,你們會買嗎?不會吧,不會就閉嘴,別胡亂栽贓嫁禍,還是想想怎麼解決眼前這事。”
“沒錯,我是個學生,但相信在場的你們,只要是有點訊息渠道的,都應該清楚我這個學生有沒有真本事。我敢當著你們的面拍著胸脯保證,這些假酒對大家的身體絕對是有害的。當然你們也太擔心,自然不會要你們的命,充其量就是會導致有些疲軟不行罷了。”
疲軟不行?我擦,雖然這樣不會要命,但是跟要命有啥區別?
全場頓時一片譁然。
趙掌舵雙眼不由微微眯縫成一道線,望著姬年背影,心底湧現出一股濃濃恨意。這麼近的距離,他只要往前一步,隨手抄起個啤酒瓶往對方後腦一砸,就算不死也能出血。
可是趙掌舵不敢,因為宋檀就在旁邊一直盯著他。
“就是,趙掌舵你少在這裡往我身上潑髒水,咱們說的是你們這裡賣假酒的事,你扯那麼遠,是想要推卸責任嗎?這就是你們趙家的做事態度?”
“還是說你們趙家已經窮到這種地步?是要破產完蛋了嗎?早說啊,說不定我會免費送你們一批酒水,讓你們撐撐場面,也不至於拿假酒出來害人。”宋檀這順杆爬的功夫也是練得爐火純青,姬年剛搭好梯子,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噴了。
“不是吧?有那麼嚴重嗎?不就是假酒,還能導致那個出問題,有點危言聳了吧?”
“我擦,要是真不行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死。”
“哥們,你這個話到底有沒有真是依據啊,千萬別嚇唬哥們啊。”
……
眾人被姬年那一番話給驚了,帶著質疑紛紛叫了起來。
“小子,不就是一點假酒,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倒是你在這裡造謠生事,是不是想要掀起大家和趙家的矛盾,簡直就是居心不良啊!”
就在這種眾人驚慌的氛圍中,一個親趙家的人冷笑的指著姬年,他把握的時機確實不錯,這番話著實頓時讓在場眾人心中暗暗掂量起來。
只要一想到姬年和宋檀是一起的,眾人心中的怒火就漸漸冷卻下來,心思也開始轉動起來,就事論事討個說法即可,至於宋家和趙家之間的渾水可沒誰想去趟。
連趙掌舵自己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在頃刻間峰迴路轉,嗤之以鼻的看著姬年,等著看對方的笑話。
誰想就在這時,一道驚詫聲音驟然響起,“姬年,你是那個姬年?”
唰唰。
所有人的眼神都朝著那個聲音望了過去,距離說話之人最近的一個哥們立刻問道:“你什麼意思啊?快把話說清楚了。”
“在省一院把秦…把頭疼那位治好的姬年。”
轟,這話說出,所有人的臉色全都急變,再看向姬年時,眼中分明多出一種驚歎。
作為在中海市各個圈子中混跡的他們,早就都聽說過省長夫人的頭疼病,也都聽到已經被人治好了的訊息。沒想到治病的醫生就在眼前,就是這個姬年。
在圈子中姬年早就被傳為神醫。
一個能被張宗千和劉徹悟都肯定的人,難道還不是神醫?
一個能將無數名醫都束手無策的頭疼病治好的人,難道還不是神醫?
最最關鍵的是,姬年治好的是那位夫人的病,一想到那位夫人的身份,所有人心情頓時火熱。
這一刻,趙掌舵突然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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