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大小姐!咱們是在公交車上,怎麼趕緊?”
………
接下來的幾天姬年生活又重新變得規律起來。
每天都要到中醫院急診科報道實習,閒著沒事時就去岐黃閣轉悠一下,跟著趙經略研究藥材。醫院學校來回定點跑,當然這其中掌心元氣也就成為他研究的首要目標。
自從元氣晉級成為橙色後,他發現除了三大技能的使用變得更加嫻熟外,最重要的一點是元氣好像能在不知不覺中洗禮他的身體。以至於每天醒來,他都會感覺神清氣爽。
雖然說這種洗禮過程很緩慢,但感受卻是非常真實,這還只是橙色,要是說晉級成為更高階的顏色,豈不是說?
姬年一想到那種很有可能的變化就欣喜若狂。而趁著這幾天空閒,他也在中海市滿大街轉悠,尤其是貓眼衚衕更成為重點光顧之地。
沒辦法,誰讓這兒其他不多,就是古玩多呢,能夠為掌心元氣吞噬。雖然說發現的幾件古玩品相都不佳,蘊含的元氣也比較稀薄,但總算彌補不少之前的消耗。
這天上午姬年剛剛穿好白大褂準備去急診科,意外接到劉徹悟的電話,讓他現在就回學校去見校長白鳳岐。
當姬年問到有什麼事時,劉徹悟提醒道,是不是最近忙的都忘記一件大事,一件做了四年難道第五年就要放棄的事嗎?
這讓姬年頓時響了起來,原來是開學典禮演講,只是這次演講不應該有孟連橋負責嗎?他現在可是校學生會主席。
帶著這個疑惑,姬年去急診科跟主任請好假後就回到學校,拜見了白鳳岐。
說起來白鳳岐,在整個東州省都是一個傳奇人物,是劉徹悟打心眼裡十分佩服的。要不是說東州醫科大有白鳳岐,劉徹悟都未必會繼續執教下去。
因為這座醫科大學就是從他執掌後一躍成為全國都有名的醫科類大學,是他一手締造了現在的輝煌。而且他的教育理念很純粹很簡單:學醫為民,只要是醫科大的學生,都要時刻銘記這點。
你們在這裡求學,所為的是普天下眾生看病,只要大家都能秉承這個理念,哪怕醫術有高低,但醫德都是高尚的。
坐在辦公室中,儘管容貌看上去有些蒼老,當依然釋放出一種硬朗風格,看似渾濁的雙眼實則精光閃爍,平常喜歡穿著一件中山裝的滿頭白髮老人,就是白鳳岐,東州醫科大學的執掌者,劉徹悟的至交好友。
白鳳岐捧著面前的茶杯,笑著說道:“小年啊,聽說你最近挺能折騰的。”
“校長,您就別取笑我了。”姬年趕緊擺了擺手,和白鳳岐這個在他心中早就被裁定為老狐狸的傢伙對話,姬年很少有贏得上風的機會,所以才會如此低調謹慎。稍不留神,就會被白鳳岐拉進坑裡面。
尤其是看到白鳳岐露出這種格外慈祥的笑容後,姬年就更加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
“取笑?我這是誇獎。遠的不說,就說說近的,別人去實習都生怕會鬧事,你倒好,不但不怕,反而是主動攬事,在中醫院硬是將早稻醫院代表團給狠狠羞辱了一番,厲害啊!”
“還有,據說你在魯老的壽宴上還大展神威,彈奏出一首古曲震驚全場,還不知道吧?你現在都被白馬琴院列為重點提防的對手。更別說你還將羅森藥業大中華區執行總裁肯列用法語教訓的體無完膚。”
“來,你給我說說,你到底什麼時候學會法語的?”白鳳岐話裡話外都是一個驚訝,但臉上露出的卻是老狐狸笑容。
姬年訕訕笑著說道:“校長您要是這樣說,我只能說瞎胡鬧,那些都是我在瞎胡鬧。”
“瞎胡鬧嗎?好啊,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瞎胡鬧。”
白鳳岐靠著椅背,笑眯眯的撫摸著茶杯,慢條斯理的說道:“要說現在東州醫科大學誰最火爆,非你姬年沒莫屬啊,跟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軍訓已經結束,明天就是新生開學典禮,你去說說,給你未來的師弟師妹們都傳授下經驗,也讓他們能有機會瞎胡鬧。”
擦,您老這就認準是瞎胡鬧了?
姬年心底暗暗嘀咕,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滿,小心翼翼的問道:“校長,這事不應該是由校學生會主席孟連橋做的嗎?這是咱們東州醫科大多年的規矩啊。”
“規矩?”
白鳳岐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誚冷笑,“誰給你說這是規矩的?東州醫科大的規矩歷來都是能者為上。孟連橋?他還不配當學生代表,就你了,別廢話!”
“是。”姬年只能答應。
當姬年領命從辦公室中離開後,校長秘書推門走進來,恭敬的站在一側問道:“校長,咱們真的要釋出那個公告嗎?”
“發,必須發。”
白鳳岐雙手後負的站在窗前,望著校園外面走動的師生身影,眼中閃爍出一抹迷離,“東州醫科大經過輝煌後現在已經變得有些沉寂不堪,是時候讓這潭死水活躍起來。以前是沒機會,現在姬年出現,他就是那隻大鬧天空的孫猴子,按照我說的做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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