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簡單，豢養智慧生命，能夠得到穩定而又長久的收益。

當然了，把人類當做動物一樣關在豬圈裡養大，收益並不大。

因為神屬性的價值，是指數級別上升的。

15點神的靈魂，價值是5點神的59049倍。

如果一個人沒有接受任何後天教育，也沒有修煉，那麼他和普通的牲畜，沒什麼區別，他的神不會很高。

低於3點神，毫無價值。

唯有維持穩定的社會，源源不斷提供教育，才能把人像韭菜一樣，一茬又一茬地收割。

但是……這又何等殘酷。

陸遠和老貓，心照不宣，什麼都不說……當然了，聰明的海螺可能也猜到，只是悶在心裡。

“如果按照這種道理，毀滅一個文明得到的能力，遠遠比豢養要更多。”

畢竟豢養這種事情很麻煩，猴年馬月養出一個15點神的高手？

陸遠心中勾勒出了一個殘酷的盤古大陸。

“這和黑暗森林也沒啥差別了……”

…

皇族陵墓，位於城市的東南角，這裡依山傍水，陵墓就在一座小山坡之下。

曼陀羅帝國可能有類似於風水的文化，山為陽，水為陰。

站在山坡上望去，一股詭異的力量，扭曲了光線，導致那個地方比其他區域更黑一些。

陸遠皺著眉頭，感受到那一股陰冷，全身的雞皮疙瘩不由得凸起。

心中冷哼一句：“場域？”

能激發出場域的，必然是超級強者。

“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也有人敢自殺式襲擊，曼陀羅帝國也有英雄啊。”

當然陸遠也不在乎這些，唯心力量再強，還能干涉到純粹的物理規則不成？

他爬到山坡之上，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臺迫擊炮，把威力貧鈾彈塞了進去。

總共三枚，其中一枚在老貓肚子裡。

他只能使用兩枚。

陸遠拿出“遠望之眼角膜”，發現了正中央的陵墓，有一個很大的祭壇。

祭壇上之上擺放著一具青銅棺。

下方還有一個血池一樣的東西，裡邊黑乎乎的，可能是乾涸的鮮血，還有大量的白骨，堆放在下面。

那未知的場域，便是裡邊的青銅棺材散發出的。

那棺材上貼著華麗的符紙，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不是雕文。

源源不斷的膿水，從縫隙中滲透出來，哪怕是看一眼，也覺得有些腥臭。

“什麼鬼東西……”陸遠覺得沒必要繼續觀察，反正他也搞不懂具體的原理。

把炮口直接對準了棺材的位置，心中計算了彈道。

雕文天賦與工匠才華，帶來強大的計算能力，再加上老貓和海螺都挺能算的，調整炮口角度，拉開引信。

“轟！！”

迫擊炮發出轟鳴聲，在遠方轟然炸開。

陸遠咬緊了牙關，整個腦袋“咣咣”作響。

這枚貧鈾彈的威力和正常的炮彈不一樣，裡澤文明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簡直就像小型核彈似的，掀起了巨大的蘑菇雲。

核輻射吹到了他的面具上面，沿著盔甲的縫隙鑽入，帶來一種熱辣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