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白:“???”
好?
好什麼?
你什麼玩意兒就好了?
顧一白眨了眨眼,連話都不敢說。
沈未辭:“全國賽後。”
顧一白:“……”
救命。
他說的時候,其實是真的沒想敢想過沈未辭會答應的。
就,那個要求其實挺過分的。
不,應該說,是很過分。
過分到了一種境界那種。
顧一白覺得自己被沈未辭的話給惹得七暈八素,暈得不像話,像是在夢裡,而白日夢的盡頭,就是沈未辭。
“可是顧哥,我現在也想,”似是從方才的‘害羞’裡脫離了出來,沈未辭難得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維持著一點兒清醒:“想,做壞事。”
顧一白:“啊?”
沈未辭:“顧哥,做壞事好不好?”
做什麼壞事?
顧一白自問自己不算是一個很‘純’的人。畢竟那些該懂的事情他都懂,外加這人性子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要臉,自然就是雖然什麼都沒做過,卻能像什麼都做過一樣的老練和上道。<,這好像不是一個很好的詞兒?
顧一白在心裡想著,目光盯著沈未辭看。只見沈未辭朝他笑了一下,繼而動了動身子,將自己和顧一白之間的距離拉得很近。就著這樣的距離,她踮起腳,總算是能勉強附在了顧一白的耳邊:“顧哥,我想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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