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難得啊,顧隊還記得要關心齊放那邊的情況呢?”路夜航被顧一白突然的一句給弄得有些驚訝,抓緊時間打趣了他一下後,才接著道:“我跟齊放也得有一個星期沒聯絡了吧,但在一個星期前,情況估摸著是不太好。”
眼看著東西已經歸置得差不多了,路夜航扯過顧一白旁邊的椅子坐下:“用齊放的話來說,那就是這會兒咱們也不想著要怎麼拉贊助了,而是得想辦法不丟贊助。怎麼說呢,他那邊已經有好幾個品牌商打算投給au了吧?畢竟我們tk這會兒不是實力的問題,是連人都湊不齊的問題。你也知道,比賽嘛,個人賽雖然很重要,但無論時代怎麼變,競技場上的花樣怎麼變,就跟校運會上,無論出多少專案,最後壓軸的,最讓人覺得熱血振奮的,永遠都是四乘一百米是一個道理。競技場上,丟了四排賽,用什麼都是補不回來的。”
入圈整整四年,帶著tk打過無數場比賽的顧一白,這道理,他又怎麼可能不懂?
但懂歸懂,即便明白箇中道理,顧一白依舊不太願意把這些壓力放在沈未辭的身上。想著,顧一白稍稍將眼睛閉上,似是在閉目養神,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會兒的腦子就跟小人打架似的亂。
他自認為,他今天出現在沈未辭的直播間裡,並且給她打賞了這一溜兒的行為,就已經有點兒那什麼了。
唉。
顧一白張了張嘴,眼睛再次睜開時,帶上了點點清明:“你多餘跟我說這些,我只要知道,齊放他老人家還活著就行。”
路夜航:“……”
顧一白,你特麼的有沒有良心?
說著,顧一白的嘴角噙著一點兒笑:“喲,您剛才還跟我說什麼來著,說……校運會?嘖,您怎麼知道我讀書的時候是四乘一百米的最後一棒啊?”
路夜航忍著脾氣,對上顧一白那有點兒欠揍的表情:“我特麼的不知道!”
“嗯?那你就是隨便一說咯?那敢情也挺有緣的,”顧一白眯了眯眼,目光很肆意地將路夜航打量了個遍,將他那忍著脾氣不發作的表情盡收眼底,好半響,他終於道:“放心,我心裡有數。”
“嗯哼?”
“我不會讓齊放撐太久的,就像我今天說的,給我一個星期,我會讓時清加入tk的。”
“嘖,那敢情這次是為了tk啊,還是為了您自己啊?”
許是在對待沈未辭的事情上,顧一白實在不怎麼做人,因此導致這會兒路夜航也學著顧一白看自己的眼神回看他,語氣裡帶上了幾分打量的:“顧隊,您說實話。”
“先是為了我自己,後是為了戰隊,”顧一白誠不我欺,跟路夜航對視的眼神很坦誠:“教練,這次可是你上趕著吃狗糧的,我要是不滿足你,我就說不過去了不是?”
顧一白噙著笑,但眼底卻很深邃,見不得半分笑的。好一會兒,顧一白終於嘆了嘆,繼而用一種正經到能將路夜航嚇住的語氣道:“反正不管為了什麼,都只是為了更好地走下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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