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毛衣的線料用的非常好。

摸著很柔軟，也很舒適。

而且針織的很用心。

因為毛衣上費時費力的各種扭花、提花、繡花和鉤花看上去都非常好看。

“送我的？”程行問道。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道：“你幫了我那麼多，又送了我手錶什麼的，禮尚往來，我也得送你一些東西才是，而我沒什麼東西好送你的，就只會織毛衣，上次聽你說過你許久沒有穿過別人針織的毛衣了，再加上冬天你用得著，我就給你織了一件。”

“針織了多久？”程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

“沒多久。”姜鹿溪搖了搖頭。

“昨晚也在織嗎？”程行問道。

“嗯，不過沒織多久，因為昨晚也就只剩下最後一點了。”姜鹿溪道。

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東西忽然在內心中升起。

像是平靜的湖水中落入了一顆石子。

而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程行認真地看著她。

“姜鹿溪。”他道。

“嗯？”姜鹿溪問道。

“還記得秋天剛開學不久的那個籃球場上嗎？我要是說當時想把那封情書送到你手上是真心的呢？”程行忽然問道。

“啊？”姜鹿溪愣了愣，然後她皺了皺鼻子，道：“我不談戀愛的，而且那封情書上寫的是陳青的名字，我是有看到的。”

“呵，你記性真好。”程行道。

“本來就是啊！”姜鹿溪認真地說道。

“嗯，學習吧。”程行道。

他將毛衣又裝進了袋子裡，然後將抽屜裡的書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太多放不下，程行又將一些暫時用不到的書放到了周遠的課桌裡。

然後他將自己的英語練習冊拿了過來。

在姜鹿溪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程行將英語練習冊翻到了後面。

“就只剩最後這一些看不懂了。”程行道。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幫他講解了起來。

時間在學習中慢慢流逝。

但程行所剩的內容確實不多。

姜鹿溪只幫他講解了二十分鐘。

程行就把所剩的這些內容全部學會了。

然後，程行利用接下來的十分鐘時間。

將英語練習冊最後一些習題全部做出來。

至此，在2010年的末尾。

程行的英語也宣告結束。

不論是文科還是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