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要是有效果，就算是對身體有害你也能吃是吧？”程行沒好氣地問道。

“要是知道的話，在認識你之前會，在認識你之後不會。”姜鹿溪看著他道。

要是藥有效果，只要便宜，姜鹿溪即便是知道了，放在以前，她是也會用的，只是現在，要是知道這藥有很大的副作用，哪怕是便宜她也不會用的。

因為自己的身體確實比以前重要了。

以前生病就生病，哪怕是出事也就出事了。

但現在不行了。

現在的自己得活很久很久才行。

程行看著姜鹿溪那認真且清徹的目光，這一次反倒是他將目光轉移到了其它地方，這小妮子平時確實不怎麼會說什麼動人的話，因為她本身很容易害羞的關係，這些話也不好意思說，但有時候說出來，卻又是極為動人的。

“好了，晚上想吃什麼，我下去給你買。”程行問道。

姜鹿溪沒有說她不想吃，即便是她現在不餓，也不想吃飯，但是她知道程行也肯定會讓她吃一些東西的。

所以姜鹿溪直接說道：“我下去跟你一起去。”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現在很脆弱的原因，姜鹿溪不想讓程行離開，她也不想再跟中午程行出去買飯的時候那樣，一直苦苦看著門口等著她回來，她想跟著一起出去。

“你生著病呢，燕京的晚上天氣那麼冷，你跟著一起出去做什麼？你乖乖的在酒店帶著，我下去把飯買過來就行。”程行道。

“外面又沒下雪了，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酒店裡。”姜鹿溪道。

“不行。”程行搖頭道。

“好不好嘛。”姜鹿溪忽然撒起了嬌來，用手搖了搖程行的肩膀。

她今天睡了很久，現在是真的沒什麼睡意。

程行不讓她學習，姜鹿溪確實不想一直待在酒店裡，而且她確實也不想程行離開她，再加上吃了在醫院拿的藥之後，姜鹿溪這次是真的感覺自己的病快好了，要不是知道她不論怎麼說，程行都會讓她繼續把剩下兩天的水給輸完，姜鹿溪剩下兩天的水都不想輸了。

“撒嬌也沒用，好好在酒店躺著吧，等你病好了，我再帶你在燕京的街頭好好的轉一轉。”程行說道。

“好了，這酒店周圍都是飯店，我買完飯很快就回來，你想吃什麼？”程行又問道。

“你買什麼我就吃什麼，我只能勉強吃一點，我吃不多。”姜鹿溪看程行真不讓她下去，她也沒在堅持，因為她知道程行這是為她好，不過姜鹿溪說完後又道：“你買什麼都行，只是快些回來，別在外面待太長時間。”

“嗯，最多半個小時，我就回來。”程行道。

“嗯，那就半個小時。”姜鹿溪看著他道。

“是不是生病的小鹿溪，才會這般粘人？”程行將她耳邊的長髮往旁邊捋了捋，然後捏了捏她那挺翹好看的鼻子說道。

“我，我什麼時候有粘人了？只是身為朋友，你剛剛說的，晚上了燕京外面那麼冷，你要是在外面待的時間長了，會生病的，身為朋友，肯定不想看著你也生病啊！”姜鹿溪道。

“放心好了，現在你還在生著病，我不會生病的。”程行笑道。

姜鹿溪聞言怔了怔，看了看程行，沒吱聲。

她不傻。

程行這句話的意思她懂。

正因為她現在生著病。

所以程行是不能生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