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拉著人就往外走,速度之快,讓圍成一圈的百姓們和佈防兵們都看懵了,完全沒反應過來。
等這個姑娘被硬拽出包圍圈了,她才反應過來,努力掙脫二翠的手,奮力回頭,淚如雨下的哭著:“節度使大人,求求您了,求求您就收下妾的弟弟做學生吧,妾願意做牛做馬、伺候在您左右一輩子報答您。”
封寒笙眸色微沉,那姑娘繼續哀求道:“妾的弟弟他可聰明瞭,三歲就會背千字文了,啊——”
二翠沒忍住,直接一手帕蓋在了她的臉上,然後隔著手帕捂住了她的嘴,直接把人給拎走了。
當事人走了,封寒笙手指輕輕摩擦食盒的把手,冷聲道:“都在磨蹭什麼,你們都領完藥了是嗎?”
看熱鬧的百姓見他冷臉,終於反應過來面前這個俊俏郎君可是松州城的官,可不是他們能隨便看熱鬧的人,連忙散開。
下午二翠回來,林詩茵就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聽完後她抱著肚子非常不解的道:“這尋常百姓看到官員,不恭敬畏懼就算了,竟然還有敢直接威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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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翠也覺得奇怪,“奴婢直接跟著她去了她的家中,看著也就是尋常百姓家的樣子,只不過父母已逝,只有姐弟倆相依為命而已。”
林詩茵揮揮手,“自從懷了孕之後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不想這些了,夫君那裡肯定會處理的。”
晚間,一家四口吃完飯之後,封寒笙便主動的跟她說起了這個事。
這會,林詩茵剛洗了澡,屋子裡暖暖的,小被子蓋到肚子下面,封寒笙正在她露出的肚皮上給她擦潤膚的脂膏。他摸著手下有些緊繃的面板,慢慢的說起白日的事情,“我今天現在南門看的,後頭去了東門,見城裡的一些混混想要搶排隊的百姓的藥湯,便讓佈防兵上前控制局勢。”
“卻沒想到,那些混混剛被押走,便有個姑娘衝了出來,直接跪在了我面前……回府衙後,我讓人去查了一下,卻是那位五公主指使的。”說到最後,封寒笙有些頭疼。
他的聲音十分悅耳,林詩茵聽的有點昏昏欲睡的樣子,待聽到幕後之人後,瞬間驚醒了,“五公主這是想幹什麼?”
如今朝中的局勢很緊張,雖然他們現在遠在松州,並不會被影響到太多,但是也都有家人在京都,情緒自然會敏感一些,也會比較——陰謀論一些。
林詩茵努力的撐開眼皮子,腦洞大開,“難道,這姑娘有天人之姿,五公主特地派她來給你吹枕頭風,好讓你上六皇子的賊船?”
封寒笙聽了,氣的捏了捏林詩茵的耳朵,然後湊近了她,將聲音壓的很低,很好聽的說:“你家相公是會咬別人的魚餌的那種人嗎?”
“而且,那姑娘長的清湯寡水的,就連衣服都穿素白的,偏偏還趴在了地上,起來的時候一身的泥水,衣角還在往下滴呢。”
林詩茵頓時嫌棄的扭過頭,“咦,這姑娘怎麼想的?”
封寒笙搖頭,突然想起那位最喜歡利用姻親關係和女人的五皇子,擰眉道:“難道,是鄭子懷在背後授意?他圖什麼?為了松州城外駐紮的兵馬?或者,鎮國公府背地裡支援了哪一位皇子?或者,他們就是在支援六皇子,只是為了避免猜忌,不擺到明面上?”
林詩茵覺得不可能,“鄭子懷什麼樣的人我不瞭解,但是那位五公主自來了松州之後,天天跟鄭子懷的妾室張碧華鬥法,鬧得松州城的百姓都快知道了。而且,我聽說在京都的時候,五公主一度下狠手害鄭子懷的子嗣,他的妾室張碧華所出的庶長子還因此留了疤,而當時年幼的二公子直接夭折了。”
“還有,之前五公主直接用簪子捅鄭子懷胸口,差點讓他沒了命。這架勢,兩人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仇人。如果宮貴妃真的把鎮國公府拉到自己這條路上,肯定不會容許自家女兒這麼作,不然不怕到時候被背地裡捅一刀?”
封寒笙也覺得有理,“六皇子和五公主兩人算不得聰明,但是宮貴妃卻是真的歷害人,不然也不能以那樣的出身,坐到如今的位置上。”
兩人想的腦仁都疼了,也想不通五公主做下這件事的原因。
卻沒想到,五公主就是單純的嫉妒林詩茵而已。
連林詩茵自己都快忘記了,當年在嫁給封寒笙之前,她的親事一波三折,與鄭子懷更是兩家已經商定好了親事,當時連小定禮都送過來了。
如果不是後來五公主被王淑菲算計的橫插一腳,搶走了這門婚事,林詩茵可能真就嫁給鄭子懷了。
當年搶走婚事的時候五公主很理直氣壯,志得意滿。如今再跟林詩茵這個夫妻恩愛、膝下兩個孩子傍身,還沒有通房妾室礙眼的曾經的手下敗將一對比,心氣就不平了。
再加上,鄭子懷偏心張碧華,她在跟張碧華的鬥法中屢屢敗北,還被諷刺不如林詩茵,心裡更加憤恨,只想讓林詩茵跟她一樣不幸才好!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很快就到了小年這一天,封樂蘭帶著薇姐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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