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二品的官職看著是很威風,實際上也很歷害不錯,但是這些大臣們,誰還不是個有一品或者二品官職的重臣了?
輔國公現在要依靠這位還年幼的皇帝外甥在朝中站穩腳跟,對他的想法、喜好,自然也曾用心研究過。
只聽他說上幾句,輔國公已經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便道:“臣也看到松州節度使的提議,若是能建成,那當真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之利國利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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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明日早朝,臣便上奏一封摺子。”
新帝滿意的點頭,投桃報李的說:“近來朕忙於國事,未能陪母后一起用膳,難得舅舅進宮,又快到用午膳的時辰了,舅舅今日便陪陪母后吧。”
輔國公立刻笑了,“宮中的魚膾那叫一個絕,臣今日便去太后宮中討一口吃的了。”
新帝正要繼續與輔國公寒暄幾句,眼角餘光卻瞄到了不斷對他揮手的大太監。因為角度的問題,新帝能看清自己身邊大太監面上的焦急之色,而輔國公卻對此一無所知。
新帝沉吟了片刻,出聲道:“那朕就不留舅舅你了。前些日子徽州上進了上好的徽墨,稍後讓內侍們給舅舅送去一些。”
輔國公樂呵呵的道謝,樂呵呵的離開,人剛出大殿,大太監便閃身竄了進來,忙不迭地道:“啟稟陛下,北部邊境的情況,不好了!”
新帝不解,猜測道:“可是叛亂的人數增加了?”
大太監搖頭,“不是民變,是、兵變!”說到後頭三個字的時候,他語調艱澀,乾巴巴的。
新帝愣住,表情瞬間嚴肅起來,“從何得知的?”
大太監奉上一封書信,“姬將軍身邊的親兵,快馬加鞭剛剛送到京都的。”
之前,姬三公子和淮郡王離開的時候,新帝留了個心眼,給姬三公子了一個能直接聯絡到他的通道。這本是用來防著淮郡王的,卻沒想到能用在這上頭。
新帝連忙拆了書信認真檢視,半響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一拍桌子,“怎會如此?”
這書信是封了蜜蠟給新帝的,大太監並沒有拆開看,這會見新帝反應這樣大,心中不由有些好奇。
新帝的身邊現在沒什麼可用的人,這位大太監因為自小陪伴他,並且進退有度的緣故很得他信任,他也就沒太多顧忌的低聲道:“那些幹吃飯不辦事的飯桶,去搶功勞也就算了,竟然亂來一氣,硬生生讓好好的邊境兵變了。”
“剋扣將士的撫卹金,為難家人在戰場上戰死的家屬,逼迫他們多繳納稅糧……一個個能幹的很,只恨不得把朕的江山都給玩沒了才罷休。”
“最可恨的是,邊境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他們竟然也敢膽大包天的瞞報過去。”
狠狠一拍桌子,桌子上的奏摺、筆筒等都跟著晃了晃,“真是,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新帝說是這麼說,心裡卻明白,這些人的膽子可不就是那些在朝堂上給他們撐腰的重臣們給的嘛?
要說這才登基了半年多,新帝跟這些重臣們的矛盾幾乎已經不可調和了。
一方想要快些掌權,能為百姓們做些實事。一方想要趁著新帝年幼的時候自家多掌握些權柄,將能攬功勞,能貪汙銀子的事情瘋狂往自己攬。
朝堂上看著一片和氣,私下裡的鋒芒都已經露出來了。
大太監心疼的看著新帝拍紅、充血的手,快速翻出藥粉給他上藥,頗為心疼的說:“事情既然已經成了這樣,陛下您乾著急也來不及了。您的手傷成這樣,接下來一兩天您都不能拿筆了,何苦的呢!”
新帝任他給包紮,心裡暗道:還好當初派了淮郡王和姬三公子同時前往邊境,不然的話,只怕邊境徹底亂了,他都不知道因為什麼。
想到這,他沉下臉來,“北部邊境的物資不能再拖下去了,那些個大臣們,他們未必不知道邊境的情況,卻敢在這個時候繼續拖延、扯皮,一個個的倒是不怕國破家亡!”
這話嚴重了,大太監立刻低下頭專心處理他的傷處,不敢搭話。
思考了許久,新帝低聲道:“稍後,你去將太子太傅高大人,兵部尚書,戶部尚書三位重臣請來,朕有事與他們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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