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了,但又不得不敷衍她,“當然可以一舉得男,這個藥丸一直在京都貴夫人之間流傳,效果極佳。”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王姑娘聽了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來,低下頭開始暢想以後錦衣玉食的生活的她,卻沒注意到男人面上露出的一絲譏諷。
一舉得男哪裡那麼容易,真有這種藥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大戶人家的夫人因為生不出嫡子而不得不給丈夫納妾了。那只是助孕藥而已,因為藥效霸道,對胎兒和母體都有損害,孕期落胎,孩子生下後先天不足都是極大機率的事,反而平平安安生產,胎兒和母體都沒有被損害的才是少見。
家中二叔就是大夫,卻連醫理的基本常識都不清楚,且性子貪婪愚蠢,給個假大空的承諾就能當金元寶,當真是再好利用不過了。
想到這,男人多了幾分耐心,又道:“明日記得去春花家拿藥,按時給那個府邸送過去。”
王姑娘回過神來,忙不迭地應下。
……
就在封寒笙點好了幾名身手好且為人機靈的護衛,並且命他們出發去松州城的時候,京都的朝堂上正在進行激烈的爭論,說的還是松平縣之事。
昨日工部侍郎急匆匆的回了一趟工部官衙,於一堆廢棄的奏摺中翻出了一封有點印象的奏摺,當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這封奏摺早在春末就被送到了京都,遞摺子的人,正是松州節度使。
當時他看到奏摺上寫的“松州地區易遭遇旱災,可將芠州坋河河道拓寬,將芠州的水引至松州,用以灌溉莊稼。”心中還嗤笑了一聲,真的拓長河道那得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緊接著看到松州節度使請工部派幾位精通水利的官員前往松州進行測量,便隨手將摺子放在一旁,想著等哪天有空了,再將其送到尚書那裡,請尚書定奪。
結果沒幾日,遠航的船隻便出現了點問題,再加上陛下剛剛登基,按例需要修繕宮殿,整個工部忙的腳不沾地,這事就被他忘在了腦後。
還是又隔了近一個月吧,松州又送上一封奏摺,言明已經請精通水利之人測量過整個松州,並附上水利圖,請求工部上報准許。
工部侍郎想起之前那封被自己不知道放在哪裡壓灰的奏摺,這會翻出來隨著這封奏摺一併上交給尚書必定是要捱罵的。他稍一琢磨,便自作主張的在上面畫了個否,反正每年往工部上報的工程不知凡幾,但是顧慮到人手和銀錢的消耗,偏遠地區的上報幾乎都不會被准許。
蠢事是自家做下的,眼看著自家兜不住這件事了,工部侍郎只能趕緊將松州送上來的奏摺送到尚書那裡,被罵一頓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但好在今日早朝上有尚書幫忙出頭。
手底下的人做了蠢事,工部尚書都要被氣死了,但在早朝上卻不得不將奏摺交上去,承認了手底下人的失誤。
與此同時,新帝身邊的大太監也從之前的奏摺裡翻出了松州節度使在芠州出現水災之後遞上來的,提議松州徵徭役興修水利,以減緩旱災的影響的摺子,上面用硃筆畫了個待定的字元。
有了前因,松平縣那事頂多是當地縣令治理不力,不到地方擅作主張徵徭役那麼嚴重。
但也因為這些陰差陽錯,這件事被拎出來討論起來。
對於松州是否興修水利之事,朝中分為三派。
以太傅大人、戶部尚書為首的一派認為暫時不應同意松州興修水利。
理由也很簡單,戶部尚書擺事實、講道理,“前些年吐蕃幾次來犯,松州徵兵好幾次,家家戶戶男丁少了很多,再徵徭役,必定有許多莊戶人家承受不起,那位松平縣在縣衙中撞柱的百姓便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而且,朝中四處遭災,銀錢當真不那麼多,哪裡拿得出來興修水利呢?畢竟松州還沒重要到那個份上。
喜歡被退親後我嫁給了當朝大佬請大家收藏:()被退親後我嫁給了當朝大佬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