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的香料、山羊等都是很好的東西,若是局勢平穩下來,貿易往來……”林詩茵若有所思的抓著他的長髮纏繞在指尖,半響點點頭,“吐蕃周圍各個部落,有許多特產,互通有無對雙方都有好處。”
兩人琢磨了半響,封寒笙道:“一步一步來,倒是之前松州州府貪汙了百姓和士兵們的撫卹銀子該找補回來才是。”
大楚王朝士兵們受傷歸家,撫卹銀子由當地府衙發放,還有那些戰時陣亡計程車兵們,也是如此。
林詩茵眨眨眼睛笑得狡黠,“這個咱們可以跟秦王談論一下,畢竟都是他手下的兵了。”
封寒笙點頭,心裡記了一下。
半響,他忍不住冷笑一聲,“貪了撫卹銀子是一件事,我觀松州的佈防兵的工錢也有許久沒有發了,之前松州城在打仗倒是不好說,如今戰事平息下來,也依舊如此,那松州知州一死,就是最大的替罪羊。”
“那城中巡邏計程車兵們和守城門計程車兵是?”林詩茵不解的問,話說完就明白了。
兩人對視一眼,“秦王派來的。”
封寒笙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這事且待陛下決斷吧。”之後,摟著林詩茵睡過去了。
就在封寒笙熟悉松州的時候,快馬加急的奏報也到了義德帝的案前。
這會已經是深夜,義德帝還在戰戰兢兢的批閱著奏摺,一旁的大太監見了上前幫忙換了一盞茶水,然後就站在那不說話,眼睛低垂著看著地面。
作為相伴在義德帝身邊的貼身伺候的人,他現在是最瞭解義德帝狀態的。
隨著皇子們漸漸大了,嫡出的二皇子肉眼可見的被驅趕出皇儲爭奪的勢力範圍內,後宮膝下有成年皇子的妃嬪們紛紛發力,讓白日裡與大臣們費盡精力的義德帝更是不願意去後宮中了,但是連續近十日沒有進後宮,別說嬪妃們了,就連久不理事的太后娘娘和寬容大度的皇后娘娘都召他去詢問過。
又看過一張拍龍屁的奏摺,義德帝硃筆批閱後,心情很不好的放下,“這些大臣們不做實事,就上奏一些這樣子的奏摺給朕有何用?”
大太監眼觀鼻鼻觀心,安安靜靜的聽著,完全不吭聲。
義德帝也不指望他吭聲,只是問:“之前出海的船,現下可有了訊息?”
按照範明之前給的方法造出來的船隻已經下海,但是這麼短的時間哪裡能有什麼結果,大太監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義德帝垂眸,“福慧郡主那邊有沒有新的訊息?”
大太監想了想,“福慧郡主曾讓人傳話,說是看到範明正在研究改良馬車減震功能和車軲轆的樣式。”
“但是,還未有確切完成的訊息,福慧郡主只每日都傳來新的訊息。”
義德帝有些欣慰,“福慧做的很好,待新一批貢品到了,收拾一些上好的珠寶和料子給福慧送過去。”
大太監點點頭。
說了會話,義德帝心情也放鬆了一些,便是又拿起了一本奏摺慢慢的看著,這本奏摺正是封寒笙寫了送過來的。
開頭便是說明松州百姓在義德帝的政策之下,總算能過的安穩,大家都很感謝陛下。隨後,話題一轉,哭起窮來。
義德帝一目十行的看著,半響後震怒道:“松州府衙竟然出了這樣的事,二皇子竟然未曾上奏與朕。”
大太監聽了,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心知二皇子這是在避嫌。
當時陛下將二皇子派往松州,本就是讓他作為鎮守松州城的邊關主帥與吐蕃開戰的。二皇子手中掌握著十幾萬兵馬,若是再在松州城的政務上摻和一腳,以他嫡出皇子的身份,難免陛下不會多想。
義德帝震怒之後,揉了揉太陽穴,“罷了,小二性子向來如此,先不跟他計較了。”
大太監聽了,笑著附和道:“二皇子一片赤子之心,待陛下真誠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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