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一線隊是打不過你們的一線隊,不過你們給的憋悶,我們就在青年組的比賽中發洩出來,一報還一報,真是爽得不行。
四周都是譏諷和嘲笑聲,幾名坐在看臺上的巴薩小球員氣惱得不行,臉紅脖子粗的站起來,聲嘶力竭的為場上的隊友吶喊鼓勁。主場球迷的歡呼聲幾乎將他們的聲音淹沒,但這群家夥顯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偏偏要跟別人對著幹,扯著嗓子那叫得才是一個歡快。
對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範畢壯自然是沒有興趣,嘲笑的看了幾個隊友一眼,直白的出聲譏諷:“白痴!”
對於範畢壯這種不出力還說風涼話的行為,幾名隊友都是怒目相視,不過在橫梁了一下自己與對方在戰鬥力上的差距之後,又將腦袋轉了回去,繼續尖著嗓子鬼哭狼嚎――看那架勢,似乎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向範畢壯表示抗議。
所得到的回應依舊是範畢壯的冷笑,外加兩個字:“懦弱!”
“你也是巴塞羅那的球員嗎?”
對於範畢壯的嘲諷,隊友們已經是懶得再去反駁,反正反抗不了,與其自取其辱,還不如視而不見,眼不見為淨。
倒是前排的一個身影突然轉過了頭,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一張清秀靚麗,帶著幾分青春氣息的面容出現在了眼前。
範畢壯輕輕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喂,跟你說話呢,你這人好沒有禮貌啊,一點兒紳士風度也沒有……”
精緻面容的主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孩,見到詢問的物件一臉無視的態度,蹙了蹙好看的鼻頭,嘟著嘴發出了不滿的抗議。
範畢壯目不斜視。
“哈,你還真不說話啊,你是不是一個啞巴啊……”
範畢壯沒有回話,這位女孩的倔強勁兒也上來了,開始如同百靈鳥一般嘰嘰喳喳的說開了。
當然,聽在範畢壯的耳中,那就跟烏鴉聒噪一般無二。
“你應該不是啞巴吧,人家問你話呢。”
“爸爸說,外面的男孩都是壞人,要小心呢,不過我看你不像壞人啊,因為壞人見到我這樣漂亮的小姑娘,早就巴巴的貼上來了,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下……喂,說句話啊!”
“我知道了,你是巴塞羅那的球員,可是你的隊友們都在加油叫喊,你為什麼無動於衷呢?”
“哈,漂亮的進球!費爾南多真厲害,又進球了呢!現在的你是不是心裡特別難過啊,自己的球隊被打得灰頭土臉,什麼面子都沒了,嘖嘖,真是可憐啊……”
女孩兒喋喋不休的施展魔音灌耳的功夫,範畢壯真是有些煩透了,腦袋往衣服裡一縮,而後更是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d,這小姑娘有病是吧,都不認識,噼裡啪啦的話嘮個沒完,真是讓人受不了。
捂住了耳朵的範畢壯,只覺得世界為之一靜,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雙手剛剛移開的下一刻,失去了壓制的春節又調皮搗蛋的冒了出來,扭頭看了看自家主人,又看了看眼前仍舊在滔滔不絕的小女孩,大舌頭一卷,沖著精緻的臉蛋就舔了上去。
“啊!”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你這只色狗!”
範畢壯低聲叫罵了一句,春節卻是不以為然,色心不死的繼續用腦袋往女孩的臉上蹭。
而下一刻,女孩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泛起了愛心,站起身,張開雙臂就撲了上來。
“好可愛的狗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