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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海經》裡有個故事說:共工觸不周山,使天柱折,地四維缺,天傾西北,地陷東南……”華長老說,“既然是傳說,那就一定有傳虛的成份。依我看,共工把不周山撞折的事情多半是虛化了的。”
耶律周生笑道,“可不是,我們這裡就有個現實版的,恰好共工用頭撞樹的時候,有座山讓月球壓倒了。我知道那不是他撞的,而是當時我們正在黃金塔的內部,加大了地球的引力。”
他說,別說一座山了,連月球降落地西邊不遠的陸地都斷裂了,現在那裡已經出現了一道海峽。
“我要你關注的是下半句,‘天傾西北、地陷東南’,這個天指的什麼,地又指的什麼呢?”
華長老用手指了指布滿星辰的真正的天空,“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夜晚,那麼人們透過觀察天上星座的變化是可以看得到的——看到天空相對於大地的變化。但是夜晚大地上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憑什麼說是地陷了呢?難道這只是對共工的腦袋有多麼厲害的一個誇張?”
耶律周生說道,“如果只是誇張,當時的人也絕不會拿了看不真切的事物來說,其他人看都看不清,說出來有什麼意思?”
“那麼也只有白天才看得更清楚了,”華長老說,“但是白天的情況正好反過來了,大地能看得清,而天空卻失去了星辰,到處一片藍天,哪裡看得出往什麼方向傾斜呢!”
耶律周生想了想道,“那麼最好的情況應該是,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天與地都能看清,而且是在白天……要滿足這個條件,這個‘天空’也只能是我們現在能看到的月球了。”
“正是。我總感覺這並非空xue來風,自從我們到了地球上,你不覺得好些的事情像是在重演嗎?大洪水、補天、共工……這樣一來我就更擔心了,華族自遠古傳下來的這個經、那個經,難道只是一本經?我不這樣認為。”
經,是人們對那些記載了神秘知識的書籍的充滿敬意的稱呼。
如果這事是真的,也許只有一個解釋——月球在修複之後離開了。試想,當它由地面上升起來後,隨著與地球的距離增大,月球漸漸收攏的邊緣會給人傾斜的視覺感受。
而大首領已經說了,自他的內心而言,他並無離開的打算。
“當月球由降落地點向著西北方向升空的時候,給地面上人的感覺一定是‘天空’向西北方向傾斜,相對也就讓人感覺地面向著東南陷下去了。”
大首領的悟性是強過一般人的。他聯想到了青藏高原處那隻無比巨大的陰陽魚——由青藏高原與塔裡木盆地組成的陰陽魚,陽魚的魚尾正好指向了西北方。
他幾乎立刻就對華長老說,“就算這事是真的,我應該還有辦法,我們有一條重力的鎖鏈,用來把月球牢牢地鎖住,誰也別想讓它在未經我允許的的情況下隨便的離開。”
他們一邊收拾著魚杆,耶律周生一邊說,“華叔叔,你的話讓我把這些人分析了一遍,能有這樣想法的人還真是不多——離開我們剛剛複生的地球,離開這樣生機勃勃的新家園,再次走向虛無縹緲的太空?”
他想,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這樣做呢?至少目前他還想不清楚。
兩人駕駛著地球大氣飛行器再次鑽入了“天空”的底下,月球的邊緣一點一點地朝了兩人的頭頂上壓了過來,這種感覺是震撼的!
他們由東往西飛行,感覺天空是由西邊傾斜了下來,最後終於覆蓋了全部,只在東方留下了一線真正的天際。
兩人回到地球試驗室的時候,看到小個子的哪吒2正從園子大門邊的地面上冒出頭來,晃著腦袋抖落頭發上的土屑。他居然能以令人吃驚的速度,在任何他能夠挖到的地方開出一條窄窄的地道來。
華長老說:“你不覺得他很像傳說中的一個人物?”
耶律周生說,“像……可是他卻是以哪吒的樣本為母體……還有那條蛇,誰能想的到它竟然也是哪吒的近親。它這些天一直潛在塔裡木海裡不露頭,難道是在等另一場大雨嗎?”
華長老說,“一條蛇一旦頭上長了角、身上長了爪子,它就已經不能再叫蛇了。”
“還有,據我以往的研究,遠古時代華族夏、商、周等時期那些首領們都是有親緣關系的。別看他們彼此顛覆,殺得跟仇敵似的,也許只是已經因為疏遠而不再相認的兄弟。”
和靜和上官花在晚飯的時候吃到了味道鮮美的煮魚,這可比那些幹巴巴的鯨肉幹好吃多了,華生也聞著味道趕了過來。最後他連魚湯都喝了,說,“身邊就有個塔裡木海,你們卻跑了那麼遠,弄來這麼3條小魚。”
他向大首領彙報了月球修複的進度,那條纏繞了半個月球的狹長的裂紋已經不見了,下一步要做的是月表的精心打磨。大首領坐在試驗室門口的空地上,抬頭看著天上那朵開得漸小的花朵,似乎是要過了花期一樣,心中的憂慮似乎也強了幾分。
他問華生,“6尾噴口的修複方案,大哥你可想好了?”
華生說,“我想不出我們的祖先是怎麼做到的——讓它的內表面這樣光滑而且耐受那麼高的高溫。五百多年的時間裡它們每時每刻都經受著高溫的燒烤,還像是鏡子一樣。也許我近期內只能得到尾噴材料的分子式,具體的工藝也許到我老死也找不到——工藝,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就像兩個人都有同樣的米,你卻把飯弄糊了。”
大首領說,“如此最好,也省得你沒有事幹。就算你下一步的長期研究課題吧。我可以告訴你,此事不必著急,把活兒做細。”
華生說,“我要做細的事情多著呢!自從我們看到地球,急救包、慧星、找門……我何曾閑下來過。你說說,我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和上官花在一起了!”
上官花臉紅著說道,“就你矯情,人家和靜和大首領還不一樣,誰又像你似的掛在嘴上?”
華生說,總之,修複好了月球之後,誰都不能阻止他回到久違的月球裡,回到他和上官花的房間去,就算是度假。他自嘲地說道,“回自己的房間,像是度假一樣?有點太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