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喝了一口啤酒,道:“是不是在越武幫那裡混不下去了,想要來投奔我?”
那人哈哈笑了起來,似乎這是一個非常可笑的問題。
“難道我說錯了?”
“我從來就不是越武幫的人,又怎麼能說混不下去了呢?”
“哦,那你是誰的人?”
“我是我自己的人。”
那人喝了兩瓶啤酒,付賬的時候,順便給阮直也付了,拉著阮直的衣服道:“我能不能借個地方和你談談?”
阮直對這種諱莫如深的人不感興趣,只是冷哼道:“有什麼事就直說,這裡都是老子的人,不怕傳出去。”
那人將嘴巴湊到他的耳邊道:“是關於陳雲峰的事。”
阮直這段時間都在煩陳雲峰,覺得自己軟的對付不了,硬的也不行,現在這小子說關於他的事,肯定是來對付陳雲峰的,此人是中國人。用中國人對付中國人,那是再好也沒有了。
他想到這裡,就走了開來,到了外面找了一個幽靜的長椅坐了下來,那人也跟後走過來,也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阮直沒好氣的道:“你他孃的到底是誰?有話就痛痛快快的說。”
那人眼睛裡閃過一絲痛苦和哀傷道:“我叫唐興,也許你聽說過這個名字。”
阮直頓時眼睛一亮,當年的閃電傭兵團不但在國內名氣很大,在國外更是響噹噹的。他向他掃了一眼,肌肉虯結,透著一股狠勁。
他於是伸出手來和他相握,道:“想不到你竟然是閃電傭兵團的團長,我早聽說你在越南,想不到就是你。”
唐興臉上閃過一絲滄桑道:“好漢不提當年英勇,更何況我根本沒有勇可提。你知道我的傭兵團是誰滅的嗎?”
阮直一直呆在越南,對中國的有些事不瞭解,他想了想道:“難道就是那個陳雲峰?”
唐興痛苦的點點頭,然後道:“當我知道他也來到了越南,並且和你們作對,我就恨不得立即走出來幫助你們,滅了那小子。但是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阮直也嘆息道:“這小子真是邪了門了,看上去像個書生模樣,怎麼那麼厲害。真是文武全才啊!”
他的語氣裡透露出一絲對陳雲峰的欣賞,自古都愛惜人才,何況這樣一個能文能武的人呢?阮直雖然心裡恨得牙癢癢,可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能。
唐興忽然嘿嘿笑道:“其實這小子也沒什麼能耐的,當初滅我傭兵團,靠著舒正和政府的力量,還有沈詩夢那小見人的計謀,要不然他毫無作為;現在在越南興風作浪也是靠著舵首的勢力。想要在越南除掉他,我看沒什麼難度,就看你肯不肯下血本了。”
阮直雖然欣賞陳雲峰,但是更想除掉他,一個不被自己使用的人才,最好還是消失比較好,於是問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就說吧。如果能除掉這小子,我就讓你進我的刀子萌,成為我的座上賓。”
唐興要除掉陳雲峰並不是想進刀子萌,但是如果能成為刀子萌的座上賓,也是不錯的選項,於是拱手道:“那就先感謝阮當家的盛情。要想除掉陳雲峰,我這裡有一個計策。”
他說著,將嘴巴湊到阮直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些話,直說得阮直連連點頭,不禁道:“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唐興說完,坐直了身子道:“我已經聯絡了越武幫幫主潘良越,他早就對陳雲峰開發房產感到不滿了,一定會鼎力相助咱們的。”
阮直聽了,嘿嘿冷笑兩聲,道:“自古強龍都拗不過地頭蛇,陳雲峰他死定了。”
而此時在售樓部裡的陳雲峰想不到西貢地方黑暗勢力已經聯合起來,要置他於死地,當然他也知道來到越南的那一刻,就是拎著自己的頭顱在辦事,所以他在幫著舵首執行任務之外,他也偷偷的做著自己的事。
他和沈詩夢分手的時候,沈詩夢給了他一張金卡,裡面有上億的資金,他這一個多月來觀看越南西貢的民生情況,發現窮人居多,窮苦的人甚至連飯都吃不起,許多孩子流落街頭。他就偷偷的聯絡了當地一位正直的官員,做一些慈善事業。他成立了一個慈善機構——流浪屋,將街頭巷尾那些流浪的兒童收留下來,給他們吃喝,派專人照顧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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