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峰見他們說得頭頭是道,不禁感嘆道:“這麼說,你們不用沈詩夢,是因為她不懂武功,很容易被國外的勢力幹掉,而選擇了我,就沒有這樣的顧忌。”
金鐘笑了,道:“就是這個意思,陳總果然是個聰明人。”
陳雲峰也跟著他們一道笑了,而且是哈哈大笑。
金鐘和柴青一開始是開心的笑,可是後來發覺陳雲峰笑得不對勁,這才沉下臉來,柴青在一邊喝道:“陳總,你還是不相信我們?”
陳雲峰停止了笑聲道:“要是按照你們的邏輯,那我是不是也能擔任首長?因為首長不懂武功,而我恰恰能彌補這一點。”
金鐘和柴青對視一眼,都臉色蒼白起來,他們知道他們精心編織的謊言在陳雲峰面前已經不堪一擊了。
金鐘憤怒的站起來道:“陳雲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但是此時陳雲峰袖管裡的尖刀已經移到了手掌心,陳雲峰兩根指頭立即抽出來,割斷了手腕處的繩索,兩隻手徹底的被解開了,他猛地的站起來,喝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伎倆嗎?你們這群恐怖分子,休想控制我,休想拿到夢影公司的一分錢。”
金鐘和柴青忽然見陳雲峰站了起來,都嚇得“啊”的一聲,往後就退。柴青立即拔出銀白色的手槍對付陳雲峰。但是陳雲峰眼疾手快,立即扔出尖刀,刺中了柴青的手腕,只聽得“噹啷”一聲,銀白的手槍掉到了地上,柴青也是手腕負傷,疼得“嚶嚀”一聲,向後退去。
陳雲峰從另一個袖管裡拔出最後一把尖刀,割斷了身上所有的繩索,然後搶步上前,立即刺向金鐘的前胸。
金鐘在驚嚇之後,回過神來,立即向一邊躲閃。此時看守這裡的那個大小眼男子看到不妙,拔出腰裡的短棍就向陳雲峰襲擊。
陳雲峰雖然一招刺空了,但是他反應很快,於是第二刀、第三刀接連刺出去,金鐘慌忙躲閃之中,身子還是被陳雲峰刺傷了。這個時候大小眼男子攻擊了過來。
陳雲峰一見大小眼,頓時滿腔的怒火不可遏制,他一手抄起地上的銀白手槍,一手扔出尖刀。尖刀不偏不倚,正好插進大小眼男子的肩頭,疼得大小眼男子“嗷嗷”直叫,從而緩解了他進攻的速度。
陳雲峰收回襲擊柴青的尖刀,又向柴青擊去。柴青被陳雲峰打怕了,還沒等陳雲峰刺過來,就嚇得拔腿就跑。
陳雲峰並沒有去追她,而是再一次刺傷了金鐘。金鐘胸口都是血,眼睛驚恐的看著陳雲峰。陳雲峰見他不可能再有什麼傷害自己的行為了,這才放過他,轉向大小眼男子。
大小眼男子肩頭插著一把尖刀,疼得他不能集中精力,行動也慢多了。他來不及去拔尖刀,而是舉著短棍大吼一聲砸向陳雲峰。陳雲峰立即閃過身子,順便伸手在他肩頭的尖刀上用力推一下。那尖刀又深了一寸,疼得大小眼男子眼淚都要下來了。
陳雲峰一下子閃身到了他的背後,猛地一腳將他踹趴在地,由於前胸著地,等於把那尖刀又被推進去一次,這一下疼得大小眼男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陳雲峰將他的身子扳過來,用另一把尖刀抵著他的咽喉道:“小子,我此前是怎麼跟你說得?”
大小眼男子想到此前自己折磨他時,陳雲峰說的話,嚇得魂都飛了,忙結結巴巴的道:“饒……饒命……啊……”
陳雲峰冷冷的道:“你覺得我會好心饒你嗎?還是你覺得感覺良好,我應該饒你?”
大小眼男子眼神裡有股絕望之情,但是他還是沒有放棄希望,道:“你只要饒了我,我願意為你做一切的事,我……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還……還會把你安全的帶出去……”
陳雲峰不相信他,像這種在死亡面前什麼都可以出賣的人,又怎麼能輕易讓人相信。所以他刀子輕輕一劃,就劃斷了大小眼男子的咽喉,大小眼男子驚恐的看著陳雲峰,似乎不相信自己會死在眼前這個人的手裡。
他身子一震顫抖,血水咕咕的從咽喉斷口處冒出來,很快大小眼男子就嚥氣倒在地上。
陳雲峰殺死大小眼男子既是給自己洩憤,也是殺雞儆猴,震懾光頭男子金鐘。果然金鐘的眼神裡現出懼意,對陳雲峰道:“想不到你是這樣殘忍的人?”
陳雲峰道:“殘忍是對誰而言,對你們這種恐怖分子,就要以更加恐怖的手段。”
金鐘驚訝的看著陳雲峰,爭辯道:“不,我們不是恐怖分子,你誤會我們了……”
陳雲峰道:“事實勝於雄辯,你們這種偷偷摸摸行事的風格,還有動不動就把人打暈的方式就是恐怖分子所為。”
金鐘還想爭辯,道:“這是我們面對你這樣的高手沒辦法的辦法。”
陳雲峰一手揣起銀白色的手槍,一手拿著尖刀走到金鐘面前,將他一百四十斤的身子提起來,就往外拖去。他出了門,就看到一道幽暗的走廊。這走廊看不到盡頭,不知道有多深,跟上次見首長的走廊非常相似,但是又不是那次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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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兩邊隔一段距離就是一道門,不知道這些門後面是什麼東西。
陳雲峰挾持著金鐘,問道:“咱們怎樣才能出去?”
金鐘苦笑了一下道:“咱們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