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河面前裝正經,現在好了,淪落到自食其力。
於子辰在浴室衝冷水,足足過了半小時才出來,然後整個倒在床上就不想動了。
認識蘇河過後,他擁有了很多【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心動;第一次思念;第一次體驗被裕望支配……
第二天,例會是八點十五分開始,於子辰起了個大早,收拾好後就開車去了神都樂園接蘇河。
蘇河下樓看到他的車還楞了一下,然後才走過去。
還沒睡醒,腦子有點短路,竟然沒感覺到於子辰來了。
對方穿著警服,因為是要去公安局開會。
蘇河打了個哈欠,歪著腦袋靠在座椅靠背上,暫時不想說話。
都怪昨晚的他太得意忘形,心裡一想到於子辰被他弄得很難受,就忍不住暗爽。
結果在夢裡被於子辰狠狠蹂躡了,導致現在整個精神狀態非常差,腦袋重得不行。
於子辰靠近蘇河,伸手『摸』他的額頭,擔心的問:“沒事吧?身體不舒服?”
“讓你折騰了一晚上,沒休息好。”蘇河有氣無力的說。
於子辰瞬間僵住,眯起雙眼,眼神冷了兩分。
被他折騰?
蘇河是把他和誰搞錯了?還是故意這麼說的?
“你說讓誰折騰?被怎麼折騰的?”
蘇河抬了抬眼皮,一臉我【嫌棄你】的表情,語氣無力又複雜:“肯定是你故意跑進老子的夢,把我當抹布一樣翻來覆去的弄,好累。”
於子辰怔住……拿下覆蓋上蘇河額頭的手,坐直身體,恢復了正兒八經的樣子,開車準備去上班。
蘇河到底要怎麼刺激他才甘心?
而且,那是什麼比喻?沒有半點美感。
要不是現在忙著去上班,要不是他現在穿得不適合做那種事,他真的會將蘇河蹂躡一番再走。
看蘇河這幅樣子,看來在對方的夢裡,他們非常激烈。
該死!他竟然會嫉妒那個在蘇河夢裡的自己。
於子辰轉頭看了一眼蘇河,對方靠著座椅靠背小睡,似乎已經睡著了。
不過是在夢裡做了那種事,為什麼累成這樣?
他到底是有多享受那個夢!
於子辰將車靠邊停下,轉頭盯著蘇河。
蘇河疑『惑』的睜眼,輕聲問:“怎麼了?堵車?”
“我在夢裡對你做了什麼?”
“……別問。”
“不準再做那種夢。”於子辰命令。
蘇河清醒了,湊過去盯著於子辰,隨後又靠近了些,嘴唇輕輕含住對方的耳垂。
“你都不會夢到我嗎?你對我,就半點沒有裕望?”蘇河低聲魅『惑』的問,牙齒故意在對方耳垂上輕咬,說完後,還特意伸出舌尖,『舔』對方的耳郭。
於子辰伸手按住蘇河的身體,讓對方被迫緊貼著他,另一隻手抬起按住對方的腦袋。
什麼叫他對蘇河沒有裕望?
天知道他昨晚到底是怎麼睡著的。